“秋意浓!”老爷子电话里的吼声如洪钟,依然如年轻时那般威武雄壮。
“抱歉,鄙人已改随母姓鲁,请叫我”撸”意浓谢谢!”
“混账!”
“喂?喂?混账叫谁呢?怎么不说话了您?喂喂喂?什么破信号啊都说过多少次了您那手机信号不行,赶紧把您那老古董给换了吧!我说……我听不到你说话呀,喂?喂???”
跟他老子过够了嘴瘾的鲁公子最后技术性的结束了通话,可想而知那面老头子得气成啥奶奶样!
没出十秒钟,老爷子的夺命连环Call再次追了过来,鲁意浓左躲不是右躲不是,高涨的打炮精神渐渐萎靡不振,脾气也随之暴躁起来,可怜身下的小白兔白白活受罪。
一番折腾下来,鲁意浓还是踏在风口浪尖上把这场堪称曲折离奇的性事坚持下来。
顶风作案照样干的这朵伪装的纯情小雏菊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眼里盛着风情抱着他鲁哥的脖子腻腻歪歪、哼哼唧唧。
凌晨十二点半,鸣金收兵、偃旗息鼓,骚兴的往床头一靠,慵懒的来根事后烟。
吞云吐雾了一刻钟,手也跟着沿着男孩的身体线条来回不老实的勾勒,最后利落收尾,穿戴整齐之后,俨然又是那个帝都令万千小零疯魔的、孔武有力的、风度翩翩的、温柔浪漫的、舌灿莲花的铁一!
香(想)税(睡)教(觉)教主,攻德无量纯Top。
“拜了个拜……”手扶着套间房门的软包门框,鲁意浓没心没肺的冲受干之后倒在床上软成面条的男孩潇洒的挥挥手,然后片叶不沾身的飘走了。
鲁意浓这个人特金贵倍儿惜命。要说他哪点最不纨绔?就属从不酒后驾车这一点,哪怕只沾了一滴,他也绝不再碰方向盘的。
从人身安全的角度出发,他这么做是对的!
鲁少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能分身乏术成七百三十天来用。
时时刻刻都处在发情期,争分夺秒的胡乱释放他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所以也就造成了身边分分钟都有司机受不了总是二半夜随叫随到的工作模式而争先恐后的离职。
一来二去的,鲁少爷索性就与当下互联网时代接轨,聘毛专职司机啊?出去玩直接网上找酒后代驾,随叫随到无怨无悔一把一利索的,多好。
推开酒店的旋转门,一股子凉飕飕的小夜风朝着鲁意浓激情袭来,条件反射的打个哆嗦,拢了拢衣领,疾步朝着停靠在道边的一辆黑色大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