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又挠了鲁意浓一把才心满意足地跑床低下藏着去了。
“甄东北,你跟它绝对有奸情!”巻意浓裹着浴巾坐沙发上抱怨。
“它是猫哥哥阿浓。”
“牲口!连小动物都不放过!丨!”
“怎么办?我的热情都被你家皮皮鲁给挠没了丨!!“别着急。你在坐着好好酝酿酝酿……”
鲁意浓坐着酝酿,甄东北去厨房准备晚饭,男人真的没有想到等他端着刚刚出锅的红烧肉走进屋的时候,魯意浓已经横陈在他们家的餐桌上了……
侧躺在餐桌上的鲁意浓可谓是风情万种,暗蓝色的真丝睡袍散落在他的身下,他的身形经过小一年的锻炼塑造得特别饱满,肌肉棱角分明、匀称排列,分外显现他的阳刚之气。
除了包裹在衣服里的三角区域还白得就跟能滴出水来似的,其他部位全都被晒成了小麦色。
就那要命的一点白净,光彩夺目,就是瞎子摸黑都能找准位置。
“饭在锅里,我在这里,先吃哪个?”鲁意浓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但他红透的耳根子与黄尖却说明了一切。
睡袍的带子搭的很是位置,正好遮住了他的要害,这画风不但瞬问提升了一个档次,就是这撩人的诱惑指数也只高不低。
可比那些直白露骨的要撩人得多,不就喜欢这种犹抱琵M半遮面的调调么....
甄东北笑着走近,把手里那盘红烧肉撂在了鲁意浓腹下位置的餐桌上,而且是贴着他的肚脐儿往上放的。
不慌不忙、从从容容,还伸手拉开一把椅子就那么坐下了。
堂而皇之地伸手撩开遮挡他视线的睡袍带子,然后拿起碟子旁边的筷子,说:“这里‘景色’这么美,我吃饭。”
........混蛋!这你也吃得下???鲁意浓心中咆哮。
“嗳,别动。碰翻了我的红烧肉...”甄东北笑呵呵地出手,按住
了鲁意浓欲要动作的胯胯轴子,眼睛里有狼光。
“碰翻了正好。我拿我的肉赔你。”
“不成,不成。味道不一样,呵……”
鲁意浓恼羞成怒,多数是羞,扯开嗓子刚要吼,就感到一只大手突然揪住了他梳在后脑勺的小揪揪。
甄东北管他这辫子叫兔尾巴,没事儿就爱用手揉搓俩把。
“你又薅我的头...”
发字还没说出口,甄东北就打断了他说:“是尾巴……不是说了很多次
……你这个是小尾巴....”
“唔……,’
甄东北枢着他的后脑勺以吻封缄,魯意浓立马变成一条搁浅上岸的美男鱼,开合着唇齿,激烈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