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西南充当专属司机,送老先生来又送老先生走。
甄东北_个人静静地坐在床前深深凝视着睡梦中的鲁意浓,叹息、回忆
其实,他跟鲁意浓的一面之缘并不是代驾司机,而是更久更久以前……
在大春子的洗车行,魯意浓开着他的战车来洗车,那天,魯意浓没有下车,而是直接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为其刷车的人正是心血来潮的他自己。
甄东北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太阳很大,晴空万里。
他穿着洗车工的连体服,拿着喷枪仔细地清洗车身,在他刷到前挡风玻璃的时候,他才隔着一道人工水帘看清了驾驶室里坐着一个育年。
鲁意浓那天穿了一身的红。红色的西装,红色的裤子,后来看到连皮鞋都是红色的。
他似乎是睡了过去,仰靠着呼吸匀称。他的小西服是一粒扣的时装西服,他里头直接裸着,胸口上、锁骨下的肌肤上有几个吻痕,特清晰,跟他的肌肤有鲜明对比。
甄东北不知道为何会一直盯着肓年看,手里的喷枪一直哗哗打在挡风玻璃上,从车厢里看出去,就像下雨一样。
鲁意浓似乎是被惊醒了,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就只一眼,侧过身子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去。
一直到车子刷完了鲁意浓都没有醒,后来大春子过去叫醒了他,给了钱,鲁意浓开着车扬长而去。
就这一面之缘,甄东北就深深记住了他,记住了隔着水幕睡在车厢里的那个育年,一身的火红还有胸口暖昧的痕迹。
从往昔的记忆里回神,这才发现鲁意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圓眼睛看着他,有些茫然有些不安。
“你醒了?”
“你吓死我了,喊你好几声都没反应,我还寻思这人怎么睁着眼睛就睡着了啊?”
“在想你……”甄东北转过来面对鲁意浓,见对方满脸的不解,继续说,“刚刚我在想你。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一次穿着一身红色的西装去洗车行洗车……?”
鲁意浓摇头。完全没有印象。
“皮鞋也是红色的。你当时就坐在车里,还睡着了,我给你洗的车。”
鲁意浓还是摇摇头,觉得自己好像在听天方夜谭。
“你西服里头没穿衣服,皮肤特别白,跟瓷器似的,胸口上面还有俩亲出来的红印子……”
鲁意浓白眼:“试探我呢?还是给我这儿睡前小故事啊???”
“那年我刚放出来……后来我捉摸着,可能是在里头憋太久了,所以才会对一小白脸来了感觉……”
“说谁呢说谁呢?说谁小白脸呢???”鲁意浓瞪眼,不满甄东北对他的形容用词。
“阿浓,你是我的启蒙老师,是你开启了我的潘多拉庾盒,所以你得给我负责,在这之前我都是喜欢女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