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刘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三天了,竟是滴水未进。
“到底发生了什么?跟妈妈说说不行吗?”刘白的母亲是标准的慈母,看到儿子这幅样子,却帮不上任何忙,心如刀割。
发生了什么?刘白没回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觉得痛。分不清是为了背信还是离别。只觉得痛。
怎样知道一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谁带来的痛苦越大,便越是重要。
刘白知道了,他很痛。
“你怎么看?”
“什么?”刘白刚刚抽回自己的思绪,没听到刘存威在说什么。
刘存威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看了儿子一眼,“你让我怎么放心把部队交给你!”说完这句,刘存威却还是又为他解释道:“林白水打电话来,说是上面有意拿亚星杀鸡儆猴,想寻求我们的帮助。”
“帮。”刘白回得干脆。
“这可是跟上面作对,咱们能落得什么好处?”
刘白哑然,军商勾结确实不是什么好词,“亚星的媒体很是厉害。”
刘存威点点头,看来也有一些心动,“可是林白水也是个老油条了,若是没个什么东西制住他,我心里总有些不安。”
阴霾在刘白的心中一闪而过,却恰巧被他捕捉。他顿了下,徐徐说道:“林白水的两个公子现在都在洛杉矶。咱们和龙虎会的缘觉堂保持了这么多年的关系,也没用得上过。林天冶是他的亲儿子怕是不行。但要是说把那个叫陶荣的干儿子送到江眠那里当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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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同意了?”听完刘白的讲述,林天冶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病床上那天,同意的。”
林天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觉得像是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洞里,一直在向下坠落。
“那天陶荣给我打电话了。”刘白又说道。
林天冶赶忙问:“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