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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9 奇怪的洞房没完了(1 / 2)

第12章9 奇怪的洞房没完了

江潭蓦然警觉。

他不明白席墨这话的含义,却下意识合了眼帘。

然后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徐徐抚上自己左脸。

右掌旋即一轻,千秋剑径直给人拨去,腰又被一把勾住。尚未作出反应,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睁了眼来,席墨已将他一袋米般扛在肩上。见他侧首,不由微笑,掌住他脸颊送到唇边,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江潭双臂早被蛇影束缚在腰后。一时挣脱不开,给狠狠吸了几回,才故技重施地咬住席墨舌尖,趁人吃痛松唇,以额为石,哐当一下砸了上去。

两人结结实实碰了个头对头。

席墨“嘶”了一声,摸了摸生生撞红的额心,哑声道,“喂,你疯了吗?”

“放我下…唔!”

江潭的脸被更紧地箍住,牙齿都快给嘬跑了。

而后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搅开,不知是谁的嘴唇磕破了。

但席墨仍旧不放过。

他真的饿了很久,将江潭唇舌的津液吸得一干二净,险些将肺泡子也一并吸了出来,方才罢休。

“来都来了,放什么。”席墨微喘着,与人鼻尖相错,“不给魄,就用身体来偿吧。”

“席墨,是你疯了。”江潭唇角发白,冷汗涔涔,“当务之急是去同仙派传信,万不能叫他们毁烙取符。”

席墨怔了怔,面上笑意古怪起来,“是么?若我偏要取呢?”

“你为何要取。”江潭蹙眉,“鬼域死气郁积经年,封印一去,必会受到生气吸引,你一人是控不住的。”

“你想知道么?”席墨眯着眼道,“同我洞房,我便告诉你。”

江潭一愣,勉强压住眼底愕然,语气透着一丝薄怒,“不要说笑了。”

“哪里在说笑,我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啊。”席墨言之凿凿道,“今日本就是大婚之日,而今婚礼毕,不正要入洞房么?”

言语间,他已踱出祭门,将江潭丢进花车,又俯身压了上去,笼在他脸面上方,掐着他下巴问道,“怎么不弄你那威压了?看见我被压出血,心疼了?”

江潭抿唇不语。

“刚才还想杀我是吗?怎么,一定要算这么清楚明白?”席墨将他脑袋压在肩上,沿着颈侧抚进发丝,一点点揉碎了他的发辫。那手法狎昵又暧昧,江潭被摸难受了,挣扎一下,又被摁住了。

“江潭,你明明挂念我,舍不得我,为我流了那么多泪,事到如今还非要和我赌气,你能不能有点师父的风范。”

江潭给他噎得死死的。

他确实因为方才那场致死的阴谋而心悸,但现下一想,这一路上的席墨,并不算是完整的,眼前这个才算原本那个。

雪滴是爱,鬼王是杀。

爱意与杀意共存,才是真正的席墨。

攒在掌心的威压缓缓散去,江潭轻叹一气,好似整个人都软了。

席墨把人揉得一团糟乱,复垂眸看他。那熔金的瞳里溺着欲望,浓得化不开。

他凑过去吻江潭,舔吸着他的唇齿,像是在吸一枚珠蚌。蚌肉柔软,珍珠微凉。

江潭给人吻着,逐渐喘不过气来,低低匀息的间隙才断续成句。

“席墨,我很想你。”

“我,我已卸任昆仑宗主,打算回蓬莱,陪着你。”

“在我们一起,一起待过的地方……我会离你更近。”

“但不能太近……因为你的心,对着我那样跳,很快就会枯竭了。”

他流下一行泪。

“我喜欢你。席墨,我很喜欢你。以前你同我说过的爱,表过的情,我想一句一句还给你。”

席墨将人勒在怀里,吻他的额,他的眼,他的泪。

“我知道死生相悖不能长久,但我还是想陪着你。”江潭抚着他的发尾,轻轻道,“你一个人,很冷吧。”

席墨给他摸了一摸,一把将人兜起来,跃下初初停稳的花车,直朝着寝殿走去。

“真的喜欢我?”他道,“那待会儿,你亲亲我。”

江潭看着他的眉眼,陷入沉思。

他似乎不曾真正地好好看过席墨一眼。

这个孩子,非常好看。所谓艳骨天成,不过如此。

江潭倏而有点恍惚。

这是席墨。他想,是他救过的,教过的,恨过的,杀过的,爱过的……和决定去爱的人。

“为什么这么看我。”席墨将人放在白沙榻上,凑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尖,“好啊,师父果然在骗我。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是因为亲我很让你难过吗?”

”席墨。”江潭支起身来,将人拥进怀里,“你听到了吗?这颗心,是因为你而跳动的。”

席墨静静抵着他的心口,没有说话。

半晌才道,“听见了。”

然后江潭的唇羽毛般落在他唇上。

冰冷炙热,疏离缠绵。

“七岁那年,我封闭了心脉。那以后,我的心只为存活而跳动。”

“我错过了很多。”

“这一次,不会再错过了。”

江潭忽然按住席墨的肩,很是凶狠地咬住他的唇珠。

他第一次主动吻人,却像是凶性大发的狮子要将人活活吃了一般,一掀獠牙,见血方休。

他捧住席墨的脸,在他咬破的唇上又吮又吸。

亲一下还看一下,重心逐而偏移,很快啾得人满脸都是红印子。

席墨好像呆住了。

“师父,原来你还能这么热情么。”

江潭默不作声放开他的脸,直接将他外披扒了下来。又学着他以往的样子,一口咬住他的脖颈。

“师父,你……”席墨将人搂在怀中,乖乖被他啃得满脖子血印。

虽然很难受,恍觉这人是真的饿了。但因为江潭从未这么主动,所以还是非常高兴。

直到江潭将他压倒,如他之前那般拨散他的衣襟,半跪在他身前,开始脱衣服。

席墨默然片刻,忽地笑了,“师父,你要做什么。”

江潭已将外袍除了,正在解腰带,闻言抬首道,“与你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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