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姊妹在外,要丢人就是一起丢,吴四姑娘是嫡姐,带了庶妹出门,自然就有责任,先是瞪了庶妹一眼,又同魏玉珠呛声。
魏玉珠扭着帕子,假做委屈的说:“我说错了吗?平王世子只是跟我说他也要先回去,我是魏家人,平王世子跟我说很正常啊。离得这么远,吴六姑娘都瞧见了,还这么上心……”
“我,我只是好奇,魏四姑娘,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再说了,就算你是主人家,可难道不该跟温宜县主说一声吗?”
吴六姑娘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话里话外却是挑拨花朝和魏玉珠。
“其实我刚才也瞧见了,没好意思问,还是吴六姑娘人直爽。魏四姑娘是主人家,跟温宜县主一处,什么时候说也都是可以的。”
张姑娘又开始奉行两边不得罪的策略。
花朝瞧着这几位的刀光剑影,忍不住想,难道真是女人多了是非多,在南延她就不喜欢参加什么赏花会、诗会的,就是常常遇到这种,到了京城,还是这一套。而且,按她祖母的话说,即便是捅刀子,也不够高级。
“忽然觉得有点吹了风,妹妹,我去你屋里歇会儿可好。各位,温宁失礼了。”
不想客气的时候,温宁也可以很不客气,至少对在坐的除了花朝之外,温宁有十二分的底气不客气。几乎是不等花朝答话,起身的同时,就把花朝也给拽起来了。
“姐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儿,哎,我本来就挺怕这冷天的。非言,你留下来,好好照顾几位娇客。二表姐,四表妹,也拜托你们了。诸位,真是不好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渣男
天气再好也不如屋里暖和,花朝本就畏寒,原本坐着不好走,有温宁不客气的带她离开,一回屋子就先挨着炭盆边不动了。
“你也不怕着了你的孔雀翎。”温宁一边把花朝拽离,一边笑着说。
“着了也没什么,这东西在南延真不算什么值钱玩意儿。回头让人再给姐姐和表婶稍几件。”
温宁轻轻戳了戳花朝的脑袋,道:“哪是真心疼那点东西,着了衣服事小,当心你自己。”
花朝吐舌,她可从没在南延用过这些,之前瞧这银丝碳无烟无味的,确实不够仔细。
一旁的喜妈妈听了,赶忙帮腔道:“县主可要好好教教我家姑娘,老奴说了多少次了,姑娘就是不放心上。”
“你可不能不当心,每年冬天因着炭火出事的都不少。虽然这银丝碳极好,屋里不通风,也容易闷出事的。还有,易燃的东西都离得远远的,你也离得远远的。真是畏寒,让人给你勤换了手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