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两种,要么兴王府被瞒着,要么兴王府不能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内应该会完结了。爱你们,亲。
分别
夏天当晚住在了正英巷, 果然被灌醉了, 到最后抱着冬天哭,说怀念跟她斗嘴。虽然夏天没说什么她这段时间受委屈什么的,其他人压根儿也没问,可这句话也足够大家明白了。
到了晚上, 非言伺候花朝休息, 才将夏天怎么从东宫去了善郡王府给讲明白。
简单的说, 就是东宫太子妃心疼自家儿子,揣着明白当糊涂办出来的事儿。
夏天去了东宫后,善郡王出于私心,对夏天一直和颜悦色,还常找夏天说话, 据夏天说问的都是跟花朝有关的事情。但显然落到太子妃眼里就不太一样了。太子妃自然也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估计想着既然善郡王对夏天也留心了,收在身边当个慰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朝听了后没说话, 夜晚很寂静。
第二天,夏天酒醒了, 给花朝行了礼, 就又走了, 走时跟来的时候一样的恭敬有礼。
花朝昨晚有点失眠,懒洋洋地歪在屋子里, 去年冬天入京,到如今竟然都整一年了,真是时间过得飞快。去年来的时候她还想着早点儿回南延去, 结果来了后就不回了。京城的冬日真冷,有点想念南延的温暖。
“姑娘,平王世子来了,跟伯爷在说话呢,还送了东西来,让先给您送来了。”
花朝听顾恒安来找他爹说话,大概就猜到是为什么事儿了。顾恒安倒是好段时间没单独给她送东西了,花朝倒是有点兴致。
是个檀香木的簪子,做成了祥云状,簪身上还嵌了一颗红豆。挺简单的样子,有点古意。猜着是顾恒安自己做的,花朝就往头了比了比,笑道:“这明明就是男子挽发的,也好意思给我用吗?”
春天在旁听地直笑,道:“姑娘,您心里肯定很高兴吧?偏还要说这些话。”
花朝瞥了春天一眼,忽然想起个好玩的,跟春天说:“来,帮姑娘我梳个书生髻来。之前不是放了套二哥以前的衣服的嘛,拿来给我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