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祖母教育你呢,你别攀扯我。”
“我跟你学的,不找你找谁?”
荣蓝郡主摸了摸花朝的小手,热乎乎的,才拉着她坐下,又冲碍眼的孙子道:“你跟你妹妹能一样吗?”
花朗都要被他祖母这两重标准的样子给弄哭了,哎呦喂地哼哼,道:“亲祖母哎,我是您亲孙子吗?这事儿您都念叨我多久了?年前念到今儿了,祖母,我知道错了,成不?您这就是欺负我嘛,爹您不说,妹妹您宠得很,就我没人疼没人爱的。”
荣蓝郡主看着更生气了,瞪着眼睛道:“哭?你敢给我哭?大过年的。好好说话。”
花朗叹气,只得收起哭丧的表情,撇着嘴道:“那您让我说什么啊?我就真是送几封信,送点东西嘛。”
“你跟她还没订婚呢,你是真没点儿数吗?你自己如今是什么时候,你外祖母的孝期都没出呢?你给人姑娘送信送东西,你还觉得我念叨你念错了?”
其实是有点不妥啦,可花朗忍不住狡辩,“那不是没外人知道嘛。”
要不是大过年的不时兴打孩子,荣蓝郡主的拐杖肯定已经敲过去了。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做的多隐蔽啊?是你老子在给你收拾摊子好不好?你老子憋着火呢,我好心念叨你,指望你自己能明白呢。”说完还不忘扭头对花朝说一句,“你说咱一家聪明人,怎么你二哥就是个棒槌呢?”
花朝捂着嘴笑,瞅了一眼旁边震惊到不吭声的“棒槌”,安慰她祖母道:“祖母,二哥也没您说的那么夸张啦。我爹说,这就叫被什么素来着,冲昏了头,反正就是这时候的人都容易这样。您前段时间不也觉得我笨得离谱嘛,二哥之前教训我的时候也聪明着呢。”
荣蓝郡主可不觉得这是安慰,明摆着孙女的话向着她哥。
“得了,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还有你们那个爹,就是罪魁祸首。”
“祖母,我爹真要修理我?您说他罪魁祸首,他还修理我干嘛啊?就知道我最惨。”
花朗夸张的模样逗得花朝直笑,荣蓝郡主也有点儿绷不住了,笑道:“你爹不修理你修理谁?你大哥不在这儿,而且你大哥最稳重,你妹妹是娇娇姑娘,那不就是你了。而且谁让你自己总还犯浑。你自己跑去跟人姑娘说嫁娶的话,你爹也就是过年才忍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