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认为有人恶意地整蛊于他,拧了拧眉,他伸出了手翻看了一下,得出的结论便是,这不是他的手。
他小时的生活不是很好,很小的时候便已经学会自习更生了,所以他的手上早已经有了大大小小的疤痕,虽然后来他成了医师,可是他也没有打算让他的手恢复如初,他要留着那些疤痕告诫自己世间的冷漠。
可眼前的这双手却是修长好看,就是手上没什么肉,骨骼分明,手上根本没有疤痕,宴殊将头往湖面伸了伸,那湖水里倒映出来一个人影。
这人凤眼狭长,长眉若柳,身材修长而单薄,那脸色带着几分病态地苍白,头发枯燥发黄,那眉眼间还带着未化开的愁丝,竟除了那双眼睛之外,和他长得有七分相似。
就在这时,宴殊的脑海里窜出一些记忆片段,让他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这里是青耀国的将军府,他是将军府的大公子寒宴殊,文不成、武不就,令人生厌。
看着湖面,因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晏殊只觉得一阵荒唐。
他死了,在那个让他厌弃的世界死了。
可他又活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