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殊坐在了榻上,看着站起来的黑衣男人,目光却落在男人戴着的黑色面巾的脸庞之上,这个男人眼睛很好看,如同闪烁的钻石一般。
“我落了水,不记得你是谁了。”反正他身上湿漉漉的就是证据,反正寒宴殊落水又是事实,他说这话完全不虚。
更何况,寒宴殊的记忆太少,更多的都是空白之色,他不认为这是正常的,他是学医的,头脑也聪敏得紧,加上这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此玄幻的事情,他有必要怀疑这个寒宴殊是否是一个正常的人。
黑衣男人听了这话,再一次跪下,那双膝落地,毫不作假,宴殊看得眉头微蹙,出声询问:“你这是做甚?”
黑衣男人身上有伤,可是在这一跪之时,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满目担忧,扬声道:“公子,都是属下无能,才让五公子对公子出手,让公子落了水,请公子责罚。”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何故要答非所问呢?宴殊甚是不解。
黑衣男人静默了一会,才道:“公子未给属下赐名,未行认主之礼,属下不敢逾越。”
宴殊难得讶异了一会儿,想来是没有想到黑衣男人会没有名字。
“先起来吧,身上有伤,跪着做甚。”宴殊伸手揉了揉发闷的胸口,这副身子可真差劲。
黑衣男人叩谢道:“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