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禄却是在他们离开后,那讨好的模样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给人阴测测的感觉,他也根本没想过要在宴殊面前掩饰什么,毕竟寒宴殊是个傻子之事早已在将军府里面深入人心。
宴殊将阿禄的变脸看得分明,眉头不由得轻挑了一下,看来这将军府里的人都是一些千面怪物啊。
呵,真是有趣。
“咳咳……”
宴殊的咳嗽声让阿禄的脸色一下子变回了最初见到宴殊时的那个模样,那满目的不屑与讽刺,似乎有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见状,宴殊有些茫然地看着阿禄,这人……这股优越感是从何而来的?因为寒宴殊是个傻子,他是一个正常人?
好一会,宴殊才想明白,大概是寒宴殊生来为将军府大公子,享受荣华富贵,可惜却不是一个正常人;而眼前的这个阿禄,他生而为奴,只能听命于人,但是他至少是一个正常人。
有些人,一旦心生怨恨,心思不正之后,便会找弱者来平衡心头的不平,而阿禄在看到寒宴殊时便是如此,所以他早已经习惯了在寒宴殊面前表露出这份优越感。
纵使现在,他也没有将宴殊之前的行为感到怀疑。
“一个傻子就该待在屋子里别出来,当真是好命得紧,要不是将军最后快要回来了,你是死是活谁还会管你?”阿禄轻蔑地看着宴殊,语气有些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