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伏介却是有恃无恐。
宴殊懒得去搭理他们,找了一个就近的客栈,里面没有几个人,看起来算得冷冷清清的样子。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这客栈里还有人也算得上是生意好了,公世霄向掌柜的要见间房间,然而掌柜的却对公世霄表示道:“哎呀,这位客官,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们这小店就只剩下最后两间房了。”
“这……”公世霄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宴殊,“就只剩下两间房了,要住吗?”
宴殊掀了掀眼皮,道:“不住,难不成要去睡大街?”
景韶天却不满了,“就两间,怎么住?”
巫伏介也道:“我不和景韶天住。”
公世霄看了一眼他俩,他也不敢将这两人人放谁去和宴殊去住,他可是知道宴殊已有道侣,这一路来这丹宗也是走走停停的,不然他们早到了。
公世霄轻咳了一声,看向掌柜的问道:“能加被褥吗?”
掌柜的笑道:“能加,只不过要收灵石。”
最后,公世霄和景韶天、巫伏介三人一间房,而宴殊独自住了一间房间。
为此,景韶天心头早就气急了,“他除了会炼药又没什么别的本事,大师兄你又何必这么为了将这个人拉拢空虚门,费这么大的心思?”
公世霄铺着被褥,听了景韶天的话,道:“韶天,你怎么还对宴殊有着偏见?你都在他手上吃亏了几次了,你怎么就不长长记性呢?”
景韶天看了一眼巫伏介,觉得有失面子,他低哼了一声,道:“那是我在让着他,要不是我让着他,他怎么可能会得手。”
巫伏介嗤笑出声。
景韶天横眼,“你笑什么笑,你以为你好得了什么地方去?你不回你该回的地方,跟着我们完全就是不安好心!”
巫伏介耸了耸肩,笑道:“你怎么想就怎么说吧,就算我不安好心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反正乱打架你又打不过我,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找不舒服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景韶天又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呢?他现在一看着巫伏介就恨不得打死巫伏介,他就不该去想,也就不会记起他早就打算把那些给压在深处的事情!
公世霄铺好了被褥,看着他们又为了点小事又争吵了起来,就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们就不能再安静一点吗?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们不打算睡觉,想一直吵闹下去?”
景韶天撇开了眼,道:“谁想和他吵了。”
“好好,你不想和他吵,他也不想吵,你们快收拾收拾,赶紧睡觉吧。”公世霄顺从地点了点头,他现在都已经知道这该怎么将两人如何顺毛了,他觉得自己不是景韶天的大师兄,而是景韶天的父亲才对,虽然他就只是大景韶天五岁,但是不可否认,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