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和蓝玉在一起的事。”司年坦白地说，顺便握住了苏蓝玉的手。
“咦？你们在一起了？”红佳语装作吃惊的样子。
“妈，别装了。”
“阿姨，对不起……”苏蓝玉突然道歉。
“说什么对不起啊……”红佳语的笑容褪去了，换上了认真的表情，“蓝玉你这傻孩子……”
“妈，你同意我们在一起？”司年问道。
“我……”红佳语看向自己的儿子，“蓝玉为了你，自己都搭进去了半条命，我能不同意吗？”
“妈……”司年欣喜地望着红佳语。
“但是……你见过你爸了是吧，他是不是说了许多过分的话？”
“……”苏蓝玉沉默着。
“其实你爸他……”红佳语顿了顿，“只是怕你们承受不住外界压力……”
“妈，”司年打断她，“你别替我爸说话了，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压力？他就是个老古董，只会自以为是……”
“你是不知道被流言蜚语的针对的痛苦，”红佳语转向苏蓝玉，“你懂吗，蓝玉？”
“……懂。”苏蓝玉点了点头。
“其实你爸当年，说什么身份地位啊，都是借口，他只是不想让你们承受这种被外界指责的压力和痛苦，趁着年轻，用情不深，早明白早分开，也不用经受这些痛苦……”红佳语叹了口气，“谁知道你们……一个个都痴颠了……”
“妈，”司年怀疑地说，“你不用给我爸找借口了，他凭什么断定我们在一起就注定痛苦？”
“儿子，你就算了，可蓝玉比你敏感，又不喜欢表露情绪，放在当年，你以为你们在一起后受到的指指点点是谁来承担……”
“谁敢……”
“你们的确不适合在一起……我是说当年，儿子你不够稳重，一点小事就能怒气冲天，而蓝玉太隐忍，什么都不说，只知道打掉了牙往肚里咽……”
“我……”
“你知道吗，”红佳语的眼神柔和了起来，仿佛陷入了回忆，“你爸年轻时，曾因为找了不合适的对象而饱受非议。”
“妈？”
“其实我怀你的时候才十六岁，”红佳语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骗你爸说我二十岁，事情暴露后，你爸可是被许多人骂惨了……”
司年和苏蓝玉都呆住了。
红佳语垂下了眼眸，继续说：“没人知道我们当时经历了多么艰苦的过程才在一起，幸好当时的我倔得像头牛，你爸也爱我爱得要死，要不然，我们还真的撑不到现在……所以，你爸正是经历过这些，才不想让你们也经历这些痛苦……”
“……”
“虽然没有想到的是，”红佳语抬头看了一眼苏蓝玉，“你们经历了更加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