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霄听到此处,心道这都已经发展到原耽里面的常规操作情根深种占有欲极强的地步了,你还指望自己能跑得掉,天真?
他拍拍吴瀚的肩膀叹气摇头,又喝了一口酒,吴瀚以为这个臭小子难得做一次人来安慰一下他老人家受伤的心灵,感动得不行,哪成想上官凌霄这厮根本就是在幸灾乐祸。
吴瀚也是没有想到,陈洛这小兔崽子的确是老老实实地回去夺位去了,而且操作骚的一批和吴瀚本人如出一辙,让偷偷关注自己小弟子的吴瀚十分满意且自豪,位也夺了,国也立了,是时候该好好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了,这时的吴瀚果断忽视掉了自己心中悄然升起的醋意,去把自己后院里不记得埋了多少年的几坛酒给挖了出来,喝了个酩酊大醉。
吴瀚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了,床头还放有一碗热腾腾的醒酒茶。
看到这么熟悉的一切把吴瀚的酒都给吓醒了,立马套了件衣服跑出房门,果然看见那个本应该在下界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小徒弟出现在了自己的院子里,还在晾晒着自己昨日身上的衣服。
……等等等等!
我昨日的衣服?!?!
吴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醉宿之后浑身酸软的身体也让他此时觉得浑身不对劲,他颤颤巍巍地开口:“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陈洛其实已经察觉到自己冒失的师尊已经在背后了,嘴角憋着宠溺的笑意转过头,装孙子装得熟练非常:“弟子大业已成,没有什么别的念想,便禅位给族中的后辈回来侍奉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