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亭云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到了晚上,众人依旧没有找到席亭云。
方砚寒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季凌,整个人也失去了平日的光彩。宴清见状,走到方砚寒身边坐下,安慰说:“现在找不到便还有一线生机。”
方砚寒点头,这个道理他明白。
掳走席亭云的人没有当时就杀了他,说明他的目的不是席亭云的命。
“阿云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们也不知道带走他的人是什么目的,万一动了刑……”方砚寒摇头,“我当时怎么就那么蠢,把他一个人留在那。”
“就算你在旁边,也未必能保护他。”薛坚白走向方砚寒,“能从药谷悄无声息的把二当家带走,对方也不是简单人物。”
“师父!”方砚寒看向自己的师父,就如同受了委屈寻到家长的孩子,瞬间便有些憋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带着些许迷茫,“师父,怎么办?”
薛坚白摸了摸方砚寒的头,在方砚寒身边坐下,“二当家的毒也不能在继续拖下去了,要尽快找到他。”
方砚寒低头,情绪更加低落。
薛坚白说:“我们今日诊脉后,可以确认,二当家身上的毒就是出自梁长生之手。”
听到梁长生这个名字,一旁的宴清立刻严肃起来,骂道:“又是他!”
薛坚白点头,然后别有深意的看向方砚寒,说道:“你跟我过去见皇上,有件事我想要弄清楚。”
方砚寒看着抬头看着薛坚白,心虚的低头,跟在了薛坚白的身后。
宴清和余永年想要跟着一起过去,却被薛坚白给阻止了。
此时已经入夜,季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禀报自己的寻找结果,可是一次次汇报,都让季凌更加担心。
席亭云没了踪影,他的心也跟着变得空落落的。
此时薛坚白带着方砚寒来了,看见眉头紧皱一脸憔悴的季凌,方砚寒心虚的低下头。
季凌虽然对方砚寒心有怨气,可是也明白这种事不能完全怪他,所以还是起身走向两人。
互相简单行礼后,薛坚白便直奔主题说:“皇上,我今日来,是想和你确认一件事。”
“谷主尽管直说。”
“方砚寒是不是让你修炼了一种功法,帮助二当家压制毒性。”
季凌点头。
薛坚白长叹,“那功法的名为渡情,是药谷的禁术。而它的原理并不是压制毒性,其实是练功者吸收中毒者体内的部分毒性,以此帮助中毒之人缓解毒性。”
虽然能够缓解毒发时间,但是两个人都会中毒。
而方砚寒只说了能够压制毒性,却并未说季凌也会中毒。
“砚寒给皇上此功法的时候,可曾和皇上说过后果?”薛坚白问。
季凌摇头,但是神色却十分平静,“我感觉到了。不过只要阿云很好一些,我不在意。”
薛坚白无奈叹息,转身看向方砚寒。
方砚寒看出师父脸上的怒色,有些心虚的叫了一声师父。
而回应他的,确实薛坚白的巴掌,“跪下。”
方砚寒自知理亏,脸上被薛坚白打的火辣辣的疼,却还是乖乖地跪了下来。
作为医者,在席亭云的事情上,他明显是藏了私心。在他看来,只要能让席亭云活着,赔上一个季凌也没什么。
一旁的季凌见状,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我并不在意。即便我知道那功法的真实作用,也会依旧这样做的。”他看着薛坚白,“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我只希望药谷的众人,能帮我找到阿云,也能想到给他解毒的办法。”
此时小云彩跑了进来,喘着气说道:“主子,京城发来急报,京城出现疫病,传染性和致死率极高。”他说完,将一封信递到了季凌面前。
信是丞相杨青玉写的,讲述了现在京城的情况,总结出来就是伤亡惨重,民众情绪惶恐,需要季凌归京,出面安抚百姓。
席亭云还未找到,他又怎么可能放心回京?
可是京城局势动荡,他作为皇帝又必须回去坐镇。
就在季凌不知如何决断的时候,药谷的弟子跑了过来,对薛坚白道:“谷主,梁长生来了,就在不弃门。”
不弃门是药谷的入口,有入药谷问医,医者不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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