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寒是母胎带毒,是你一直用渡情帮他治疗,才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活到现在吧!”梁长生低声笑着,“虽然经过母胎,毒性有所减弱,但是毕竟是我做的毒,他毒发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薛坚白咬牙,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他显然怒极,却还是在压抑着自己想要直接冲过去和梁长生同归于尽的冲动,“师父是信任你,才会收下那份安胎药。可是你却在药里下毒。”
“看来他真的是翎儿的孩子。”梁长生面露凄凉,“命真大,在母体中毒的情况下,还能平安出生。”
薛坚白手中的剑嗡嗡作响,“我要杀了你,为药谷清理门户。”
利剑所指,皆是杀意。
剑锋所及,无一幸免。
薛坚白的招式都带着十足的杀意,他虽是入圣十一阶,却也不是梁长生的对手。
入圣十一阶和十二阶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而两者的实力差距,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
薛坚白全力以赴,可是梁长生还是游刃有余。
屋内器物尽损,梁长生却依旧衣摆不沾任何尘埃。
梁长生展开手中折扇,挡住薛坚白的剑,随后只见他手臂微微用力,以他为中心生成一阵强波,直接震碎了薛坚白手中的剑。
季凌将席亭云护在怀里,才让席亭云免受波及。
而经过这一阵强波之后,门窗尽毁,屋内的摆设都变成碎屑。
薛坚白捂着胸口,用断剑支撑着身体,勉强跪在地上。
和薛坚白的狼狈相比,梁长生要显得轻松很多,他抬手弹去身上的灰尘,“薛坚白,你还是老样子,可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梁长生了。”
薛坚白吐了口血,“梁长生你真的无药可救。”
梁长生咋舌,“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以药谷谷主的身份吗?”他走向薛坚白,“告诉我翎儿埋在何处,我便放了你。”
“你做梦。”薛坚白勐然起身,拿着断剑再次向梁长生噼去,被对方轻松躲开。
看着摔倒在地的薛坚白,梁长生皱眉,“我饶你一命,是因为你是他的徒弟。”
“你大可杀了我,杀了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我师父葬在何处。”薛坚白咬着牙,再次站了起来,目光冰冷的看向梁长生。
梁长生听到这句话,仿佛被噎到一般,他又气又恼,却一时不能把薛坚白怎样,
“很好,很好……”梁长生呢喃着,随后阴冷的目光落在了季凌和席亭云身上,“薛坚白,我不能杀你,但是我能杀其他人。方砚寒,你一手带大的孩子,你恩师的孩子,你不希望他死吧?”
“你敢!”薛坚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牵动内伤,再次吐血。
看到薛坚白这般在意方砚寒,梁长生的笑的更加猖狂,他双眼满是癫狂的看着季凌,“季凌,你去杀了方砚寒,我就给你瘟疫的药方。”
季凌只是皱眉。
将季凌没有反应,梁长生便加重自己的筹码,“只要你把方砚寒的头带过来,我还能帮你解毒。你修炼了渡情,身上也中了和席亭云一样的毒。”
闻言,席亭云便立刻抓住季凌的手臂,“不行!”
“席亭云你知道那毒的厉害,难道你也想要季凌尝一遍吗?在你心中,方砚寒比季凌更重要吗?”
“你……”席亭云想要反驳,可是他发现自己无法在这两个人做出选择,心中纠葛,不知如何面对。
席亭云低头陷入无措,手却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抬头看见的是季凌带着纵容的笑容,“放心。”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瞬间抹除了席亭云所有的惶恐和不安。
“季凌,你可是皇帝,你不在意生死,难道也不在乎百姓的生死吗?只要你杀了方砚寒,就可以救很多人。”
季凌看着梁长生,神色严肃的问道:“你确定要让我杀了方砚寒?”
梁长生皱眉,觉得季凌这个问题很多余。
“你确定让我去杀方砚寒吗?”季凌再次追问。
梁长生被他这么重复问了两次,变得犹豫了,他隐约察觉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他扭头看向薛坚白。
薛坚白此时却苦笑,对梁长生说道:“我隐瞒至今,只想守住师父最后一点尊严。”
“砚寒是你的儿子。”薛坚白满脸痛苦,“是你和师父的儿子。”
梁长生愣了一下,随后冷笑,“薛坚白,你当我是傻子吗?拿这种话来骗我?”
“师父是阴阳同体!”这是方鹤翎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而薛坚白这么多年,也在努力帮师父保守这个秘密,可是如今,这一切都被梁长生的逼迫撕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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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闲话: 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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