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笑吟吟双手接下，“在下以为，没什么能比灵王的墨宝更值得收藏。”
云生缓缓打开折扇，闲云下意识屏息，然而这把扇子并非是闲云手中那把，这把扇面儿上，绘的是一枝梅花。
虽然只有寥寥几笔，但可见绘者笔力不凡。
闲云看了眼身旁的空灵，“说起来，还没欣赏过你的墨宝呢。”
空灵笑了笑，“平时没有这个嗜好，另外，天庭里的神仙，擅长作画的有的是，在他们面前，我的画不值一提。”
“话说，咱们此次是来看扇子的来历的，可陡转几次，记忆里全是这少年和你，那折扇，怕不是这少年化的吧？”
空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自然不是。”
闲云发现，从进了扇面儿起，空灵的眼神就像钉在云生身上似的，没有挪开过。
而空灵的凡身——灵王看云生的眼神儿，闲云也觉得颇熟悉。
不觉间，一种莫名的感觉爬上闲云心头。
“咳，你——哦不，我是说灵王，喜欢云生，对么？”
空灵这才把眼神儿挪到闲云身上，挑眉轻笑，“灵王这一世，应是我两千多年前投的一次凡胎，那会儿想什么，现在基本忘干净了。再说，凡间的种种，不过过眼云烟，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闲云不禁挑挑眉，“哦？这话，我倒是觉得耳熟。”
“咳，同你在凡间的种种，自然与这不同。”
闲云笑了笑，没说话，画面陡转。
眼前，云生和灵王都已不再是少年，脸上的棱角有了成年男子该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