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生叫空灵，闲云莫名别扭，便偷偷瞧了一眼身旁的空灵。
似是察觉到闲云的眼神，空灵干咳一声，“咳，都是陈年旧事，过眼云烟，仅仅是过眼云烟而已，不必当真。”
闲云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重新将目光挪回记忆中的两人身上。
灵王握着云生的指关节发白，看得出很用力。
“云生，此次出征，我还不知能否活着回来，有些窗户纸，今日我是非捅破不可。”
云生躲开灵王炽热的眼神，垂下眸子，沉声道，“灵王殿下，您醉了。”
突然被云生唤作“灵王”，灵王的双眸微微波动，随即恢复。
“云生，你可知我为何不肯纳妃？”
“咳——”身旁的空灵突兀地轻咳一声，闲云没去搭理，专心看灵王这呼之欲出的“霸王硬上弓”。
云生陡然起身，用力抽出自己被握着的手，慌张地背过身，“灵王殿下稍等，在下这就帮您找高公公来，夜凉醉酒，容易伤寒。”
说完，云生就要走出凉亭，却被灵王起身一把从身后搂住。
“咳咳咳——”
听见空灵的咳嗽，闲云就知道，好戏要来了，嘴角不禁上扬，心中竟然开始期待。
比起云生瘦弱的模样，灵王高大了许多，想要用双臂钳制住云生，简直易如反掌。
灵王亲昵地蹭着云生白皙修长的脖颈，语调温柔，“我喜欢你，云生，你也喜欢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