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封寒需要他的原因。
毕竟，鬼使虽然经常跟鬼魂打交道，但说到对付鬼魂的各种法子，还是天师更在行。
“但这个磁场……”凌泽寒话锋一转，摇了摇头，“我没有头绪。”
在他的认知里，没有磁场这一说，也不知道封寒说的磁场不对劲是什么意思。但他感觉到，确实奇怪。
一般来说，两界分界线应是和平，没有波动的，但他站在这里，却隐隐感到压迫感。
这或许就是封寒说的，磁场不对劲。
“还有一点很奇怪。”封寒继续说道：“最近鬼使们的工作遇上了点麻烦，根据名册的指引，却总是找不到具备投胎条件的鬼魂。”
“只要还存在于人界和地界，应该没有鬼使找不到的鬼魂。”凌泽寒想了一下，“除非……”
“除非，他们在异空间里。”封寒接话。
异空间千千万，需要特定的坐标和方位才能进入，互不相通。
乾坤珠里面就有一个异空间，只有凌泽寒知道进出口坐标，所以只有他能驱动乾坤珠。
“但异空间受管制，需要得到阎王府、蓝星联盟、天庭三方允许，才能制造出来，三界里所有具备制造异空间能力的鬼魂、人类，神仙皆受监管，不可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制造出异空间来。”换言之，只有出现一个异空间，三方都会知道。
“那如果他不受监管呢？”凌泽寒反问。
封寒摇了摇头，“不可能，只要是三界孕育出来，具备制作异空间能力的个体就会自动被监管。”
凌泽寒看着封寒，“他跟着我穿越过来的。”
能够制造异空间，并且可以让游魂数量一下子多起来……
凌泽寒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名字。
白术。
……
“白术，你已经是那么厉害的鬼邪了，为什么还要拥有肉体，还要长生不老啊？”大山一边吃着白术给他找的肉，一边不解地问道。
白术抖了抖衣服，明明身为魂体，他身上没有尘土，却仿佛能抖出灰尘一样。
“那你明明死了，为什么还对肉、对酒有那么深的执着？”白术明知故问。
大山眨了眨眼睛，“因为好吃啊！”
“对，就是因为好，才向往。”白术肯定地一点头，平静的眸子里隐隐透出点疯狂，“而且，我不想做鬼，也不想做人，我要封神！”
只有成为高高在上的神，才能拥有长生不老的肉体。
所以，他要静身心，也要立功德。
制造一场最大的灾难，然后化解灾难，便可成就他的大功大德。
“你会成功的。”一把蛊惑的声音响起，一团红色的火焰飘到白术的身边。
大山吃着肉的动作一顿，表情有点惊恐地看着白术，“白术，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