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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彻哥哥(2 / 2)

  温元初的身体从背后贴上来,抱住他,亲吻落到他颈间。

  凌颂含糊提醒:“别在这里面,东西还在外头。”

  温元初:“嗯。”

  亲吻却没有停。

  洗完澡出来,凌颂热得受不了,躺床上大口喘气。

  温元初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看。

  凌颂稍稍缓过劲,目光转向他:“……看什么?”

  温元初弯腰贴过去,亲吻落在他嘴唇上。

  凌颂被他亲得想笑,还有点痒。

  亲了一阵,温元初伸手扯凌颂身上浴袍,想要更进一步,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温妈妈打来的,不能不接。

  温元初不情不愿地翻坐起身,去接他妈的电话。

  温妈妈听他说已经签了学校,十分高兴,又问他是不是要进国家集训队,什么时候能回去。

  温元初看一眼还躺在床里的凌颂,和他妈妈说:“明天就回去了,不想参加集训队,凌颂想和我考一个学校,我要帮他补课。”

  温元初挂断电话时,凌颂已经坐起来,看着他欲言又止。

  温元初摸一把他的脸:“有话直说。”

  “你不去国家集训队吗?要是能参加世界比赛再拿奖,那多牛逼?”

  温元初无所谓地说:“那之后半年都得留这里集训,你的高考怎么办?我对拿奖没太大兴趣。”

  凌颂还想说,温元初又丢出一句:“半年不见面,你舍得吗?”

  那当然是不舍得的。

  凌颂闭了嘴,但有一点心虚。

  温元初看着他,认真说:“凌颂,不用纠结这个,我来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了你,别的都不重要。”

  “……行啦,知道了,你别说这么肉麻的话,朕承受不住。”凌颂红了脸。

  温元初的眼里浮起笑。

  之后陆续又有别的人打电话、发微信进来,都是来跟他道喜问他选了哪所学校的。

  温元初一一回复,手机不离手。

  凌颂等了快二十分钟,忍无可忍,把他手机抢过去。

  “还说我最重要,我在你眼前你都只看手机不看我,你这个骗子。”

  凌颂想帮他直接关机,一个不小心,点开了手机备忘录。

  晃眼间瞧见里面密密麻麻的记录,凌颂愣住。

  最新一条是昨天晚上记下的。

  “他回来的第一年零六十二天,他又来北京找我,他不生我的气了。

  从今天开始再没不高兴的事情。”

  凌颂:“这什么东西?”

  温元初轻咳一声,说:“随手记的备忘录。”

  “那我能看吗?”

  “……你看吧。”

  于是凌颂往上翻,说是备忘录其实应该算日记。

  有时一天一条甚至两三条,有时几天一条,全部以“他回来的第xx天”这个格式开头,以高兴不高兴结尾。

  至于这个他指的是谁,猜都不用猜。

  凌颂:“……”

  温元初这是闷骚呢,还是闷骚呢,还是闷骚呢?

  温元初:“都是随便写的,没什么意思,看过一点就算了,别看了。”

  凌颂不肯,往上翻到了第一条记录。

  “他回来的第一天,他看到我转身就想跑,我知道是他。

  他回来了。

  我很高兴,一夜没睡。”

  凌颂无言以对。

  原来他当初上辈子记忆回来,去学校第一天就被这人给认出来了……

  亏他还一直傻乎乎地说自己做梦,这人一准当笑话听。

  他想起来了,难怪这人第二天一大早来学校补作业,是高兴兴奋得一夜没睡,作业也没写吧。

  再翻回后面,他们吵架那几天,温元初写的字格外多。

  连续几条,结尾的高兴不高兴都没了,只有重复的“对不起”三个字。

  凌颂嘴角的笑敛去,顿时又不是滋味起来。

  “你写这些做什么,你傻不傻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其实就是个大傻子吧。”

  温元初把手机拿回去:“我不会说好听的话,只会用写的,前辈子吃了这个亏,这辈子尽量改。”

  凌颂又乐了,伸手去勾他下巴:“别啊,摄政王这辈子甜言蜜语说的不是挺溜的吗?刚才那句‘来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了你,别的都不重要’就特别好听,以后多说说。”

  温元初面无表情提醒他:“你刚还说你承受不住。”

  “刚才说的不算。”

  凌颂扑上去,将温元初推倒进床里,一口咬上肩膀。

  身体厮磨,听着身上小狗的喘气声逐渐变了调,温元初不紧不慢地抱着他翻身压下。

  “凌颂,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则,你还没满十八岁。”

  凌颂受不了地抬腿磨他:“摄政王别假正经了,你四十好几的死鬼,朕也不遑多让,朕欲火焚身,你赶紧的,将朕伺候舒服了……”

  温元初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亲吻逐渐热切,凌颂目眩神迷,喘息间贴至温元初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彻哥哥……”

  温元初的动作停住,转瞬变得更加激烈,压抑多时的欲望在这一刻不再克制地彻底释放。

  凌颂曾经也这么喊过他。

  当年,凌颂刚做皇帝那会儿,被父母的惨死吓破了胆,时时离不开他,夜里睡觉都要他在身边守着。

  小皇帝会拉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喊那三个字,好似生怕他会离开。

  但是后来,他板着脸严厉提醒小皇帝,不能失了身份,不能这么喊他。

  那时凌颂脸上的失望和无措,他到现在都记得。

  粗哑的呼吸凑近,温元初喉咙滚动,压着声音,蛊惑凌颂:“……再喊一句。”

  凌颂一声轻笑:“摄政王现在想听了?当初是谁一本正经说有失体统的啊?”

  要论迂腐刻板,温彻这个死鬼怎好意思说别人,他自己从前才是最刻板的那一个。

  唇贴上唇,温元初再次说:“就一句。”

  凌颂闷笑不停,终于贴着温元初的唇瓣,又一次喊他。

  “我好喜欢你啊,……彻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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