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雀回手拍了拍戚平屁股,走到书架边翻找起来,显然是对府里的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半晌过后,他将找出来的书抛给戚平,得意道:“你看过这种东西吗?”
戚平迷茫地翻开第一页,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小人正在床上打架,他不由感慨起自家老婆果然纯情,顺嘴道:“我还看过片儿呢!”
“什么片?”木小雀得意转化为失望,本以为能以此震震戚平,没想到听对方的意思,人家还看过更高一层次的东西。
戚平挑挑眉,略有些猥琐道:“就是两个人打架的现场版,能看见动作的。”
木小雀脸微微扭曲起来,明显被此等伤风败俗的行为弄得有些膈应,这倒让那张千年冰脸生动不少,“恶心!不要脸!”
“你恶心个屁啊,跟你自己没用过这招似的,”戚平瞄了眼在旁边打扫的仆从,不再多说,转而问道:“那你看这个干什么?你也不自己动手,只靠想象吗?”
“就当做学习,”木小雀掩着唇咳了咳,压低声音说道:“我还用过呢,在你身上。”
戚平低着头向后翻了翻,嘴里卧槽一声,只见那个图上,一个小人把另一个挤在墙角打,他惊道:“这不是前两**对我出的那招?”
木小雀又向后翻了几页,上面一个小人跪趴在床上,被另一个小人从后面打,“这个也是。”
戚平随手翻开一页,正巧见一个小人趴在另一个小人***,不知道干着什么,“那你怎么不学这招?”
“恶心!”木小雀扭过头,一张脸彻底皱起来,传音道:“那是出大恭的地方。”
戚平忍不住笑起来,传音都能感受到对方所受到的震撼,他贴着木小雀小声道:“那前面还是出小恭的地方呢!”
“因为你不开心,我想哄你,”木小雀继续传音道:“要不是你,别人我非得一口阉了他。”
戚平清清嗓子,小声道:“不提这个,你搞得也挺欢!”
“你都洗过了啊,”木小雀挠挠头,叹口气妥协道:“你要是想被舔,我也可以。”
“有几次你太急了,我没洗,”戚平脸颊红了红,转过身不好意思道:“以后保证洗。”
“公子,”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忽然插到这个私人的空间里,戚平回头看过去,是开门的那个汉子,这人对着他谄媚道:“您的房间收拾好了,要不要小人领你去?”
“不需……”
“可以,”戚平打断木小雀的话,回头对着他点点头,挥了挥手上拿着的书,眨眨眼道:“木统领,我回去研究研究里面的招式,哪天定要和你讨教一番,还有别忘了你的承诺。”
木小雀瞬间知道了戚平的意图,他点点头,传音道,“小心点,别反被阴了。”
戚平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走到门边时,他警告道:“现在还有半盏茶的时间,书房打扫不完,就都他妈给我收拾包袱滚蛋,管家,嬷嬷跟着一起滚!花钱养你们一帮废物!”
看着那帮人瞬间提升的速度,他瞪了一眼,冲木小雀抬抬下巴便跟着汉子走了出去。
才刚走出去几步远的距离,那汉子便问道:“公子与我家主子是怎么相识的?关系看着真好,主子终于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小人都替他开心。”
戚平看着他在前头领路的身影,特别想伸脚踹过去,不知道木小雀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家不像个家,而且才走了几日,连书房都不收拾。
戚平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语气不善地说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奴才来过问主子的事情的。”
汉子稍回头瞥了瞥:“公子勿怪,只是主子长时间没回来,小人一时担心,便急了些。”
戚平抓住他话里的漏洞,语气刻薄地反问道:“听你的意思,我看着像歹人不成?”
“公子错怪小人了,”汉子讪笑着说道:“小人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戚平抓住这个问题不放,问道:“木小雀一没缺胳膊,二没少腿,你担心的地方也就只有一个来历不明的我了吧?”
汉子站住脚步,回身对着戚平看了一眼,躬身道:“公子恕罪,小人不敢这么想。”
“那就更奇怪了,好端端的,倒打听起主子的事来了,”戚平脸上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半晌才似有恍然,狠狠拍了下书,语气危险地问道:“不会是有人身在“木府”,心在“曹营”吧?”
汉子瞬间抬起头,危险地看着他,语含警告:“公子以为“木府”就姓木啦?提醒您一句,别仗着有统领在你背后撑腰便肆无忌惮,这“木府”啊,还不是他说了算。”
“是不是木小雀说了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定不是你说了算,”戚平瞬间踩住他话里的尾巴,手里拿着的书啪啪在手上拍了两下,怒道:“甭管是谁在背后撑腰,你个奴才也没有爬到主子头上撒尿的道理!”
看着那人越发阴沉的脸,戚平反而漏齿一笑,“我不管木小雀平时是怎么对待你们的,但我也要提醒你一句,我就是拔剑杀了你,也没人会为了一个奴才的死活,来冒着得罪木小雀的风险治我的罪。”
汉子头往下低了低,戚平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料想肯定不会好看。
他手指特意对着剑身弹了弹,清脆的金属声在这条空旷的小路上飘荡,听起来甚是悦耳,然而在某些人眼里,却觉得这是能夺命的魔音。
这汉子抖动起来的袖管被戚平看在眼里,他又向前走了半步,真气流转,充满威压。
扑通!
汉子屈膝朝他跪了下来,头在地砖上重重磕了三下,哆嗦道:“公子饶命。”
直到这汉子抖得都快支撑不住了,戚平才放过他,扬声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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