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是恶劣到了极点。
江以河却反抗不得,口腔被男人的舌头给洗礼了一遍。
更可气的是,江以河想咬男人的舌头,却差点咬到自己的嘴唇。
半晌,任复寒才放开了江以河。
任复寒邪肆地笑了:“以后,再骂我一句,我就吻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骂我……”
江以河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喘息不定。
到现在,江以河还没适应跟男人接吻。
他这青涩的感觉,也让任复寒颇为满意:至少证明他是干净的。
车开的很快,他们回到了任家。
乳黄色的床头灯,仿佛是倒挂的喇叭花,散发着暧昧的光晕。这间大得离谱还处处奢华的欧式主卧,对江以河来说,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得甚至有些像某个五星级高级酒店的房间……
江以河却坐在窗前发呆。
皎洁的月光照在他柔美的线条轮廓上。
他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的一棵蓝花楹树。
他是一家眼镜店的销售员,他本是过着平静的日子,犹如一池的湖水,可偏偏却被任复寒给搅和了。
被莫名其妙的带来这里,任复寒改变了他的生活。
“下去吃晚饭。我不喜欢房间里有饭菜味……”任复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进房间的,对他说了这句话。
可江以河却面无表情地说:“你就让我饿死吧。”
任复寒没再说什么而是下了楼。
过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任复寒上来了,他的身后还有两三个仆人。他们的手里端着各式的菜肴。
在放好了菜之后,那些人都悉数退下。
任复寒大步地走到江以河的身边。
“吃饭!”任复寒站在江以河的身边,冲着江以河冷冷地命令。
江以河眉头皱了皱,显然是被他的气势给压倒。可这算是遇到什么破事,莫名奇妙的,于是,江以河把心一横,跟他对着干:“就是不吃!”
江以河把脸别向了另一边,任复寒用筷子夹起一块里脊肉,他并没有嚼,而是凑到江以河的嘴边,他扣住了江以河的后脑勺……
“别碰我……”江以河向后退,可男人却把他摁得死死的。
那块里脊肉强行地被男人送进去嘴里……任复寒达到目的后,才放开了江以河。
“咽下去!自己吃!”任复寒冷声道。
“呸呸呸!!!”江以河把刚才男人的口水都给吐出来。
江以河被逼无奈,与其让这个男人以这样另类的方式喂东西,还不如自己乖乖吃饭。
江以河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再走到桌前,坐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