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河:“……”
江以河知道任复寒肯定是调查过他的底细了。而且,任复寒肯定也知道他住在那个破旧的单身公寓里,那个窗户只有一扇,连阳光都很稀罕的地方。就连衣服也只能和别人晒在一起,晒在外面的大阳台上……和任家的豪华别墅,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有钱人,哪里能体会到穷人的痛苦。他们只会讥讽、嘲笑罢了。
在江以河思绪乱飞的时候,任复寒握住了他的脚。
“看看。你有没有变成残废。”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以河在暗中腹诽一句。
任复寒的话语,有些近乎冷漠,而他的视线却落在了江以河白皙的脚踝。
昨天还是红肿,现在已经消退了。
“嗯,还行,应该能活蹦乱跳的了。”任复寒淡淡道。
江以河懒得跟他说话。
任复寒在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江以河只能待在任家。
关于任复寒的公司,江以河只知道,他们家是以做红酒为主的,那是任复寒的祖父任海荣留下来的产业。当然,除此之外,他们家还涉及了景观设计工程还有房地产等领域。
不过,这些对于江以河来说,无关痛痒,他只不过是和任复寒领了证而已,也不知道,任复寒远在D国的父母同不同意。
听说,任复寒的亲生母亲苏雪荷早就过世了,现在那个是继母。任复寒的继母戴凤兰和他妈妈是好闺蜜,所以,听说当时任复寒的父亲任旭东在娶戴凤兰的时候,任复寒也并未反对。
这些都无所谓。江以河也没兴趣去了解任家的八卦。他现在坐在了任家的后花园,闭着眼睛晒着太阳。
他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在江以河的身后还站着两名戴着墨镜的保镖,一个叫沈峻,一个叫沈峰。
说是保镖,倒不如说是来监视江以河还比较妥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