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现在也没脸见大哥了。”他叹了口气。
“既然这样的话，给你一个好机会，我们一起当红娘。你如果能够见到程书意的话，就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叶秋白，这样也算是让他能够时时刻刻注意到程书意，让他重新燃起信心。”斯蒂芬顺水推舟，把他招揽到红娘的队伍中。
凌浩愣了下，没有思考太多，只是觉得这事对大哥挺好的，也就答应了。
然而，考完试后，同学们见面的机会也就变得很少了，各自都考到了不同的大学，等凌浩看到从老师那里求来关于程书意的消息时，脸色忽然就变了。
Cupid的玻璃门关着，外面挂上了店休的牌子，三人坐在软座上，少年垂眸静静地看着杯中的深褐色，声音平淡而又清冷，“你是说……他出国了吗？”
凌浩抬眸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是的……我在老师那里看到的，而且老师还说，他出国以后，回来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了，很有可能以后在那里发展……”
少年不自觉抓紧了杯子，白皙的手背上鼓起淡色的青筋，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嘴角微微勾起，却没有丝毫笑意，“那挺好的啊，说明他的前程很好。”
他抬起头，似很自然地把话题牵到别的上面去，“那你呢，你考得怎么样啊？”
“我还行……还是能考个大学混混的。”
他刚说完这句话，斯蒂芬就把凌浩拉起来，笑嘻嘻地对着少年道：“我跟他也想叙叙旧，叶秋白，你先喝着，我们等会回来。”
少年大部分的思绪已经不在这了，话还没有听清就点头。斯蒂芬拉着凌浩就往咖啡机旁走，按着他的肩，小声问道：“你怎么就带回了这个消息？这可是第一次带消息啊，怎么突然就变成最后一次了？”
“你这问我，我哪知道啊？你不知道我们一考完试，就基本都在家了吗？再说了，这消息还是我好不容易搞来的，求了老师好久，还发了好几个毒誓。”
“你不是程书意的朋友吗？难不成连他的家都不知道在哪吗？就算不知道，也可以问问其他同学啊。”斯蒂芬叹气扶额。
朋友？他们两个要真是朋友的话，那个疯子也不会说那种话了。
他撇撇嘴，这话没敢说，而是道：“程书意没朋友，学校里能跟他正常交流超过三句的，除了大哥就没别人了。而且住处什么的，我怀疑他就是石头缝里蹦出的妖怪。全班同学没一个知道他的行踪和住处，就连老师那里也问不到。”
【】我挺好的
“那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