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县二小这次因为周末争了光,主动出资给周末坐飞机,同行的还有一个学校专门搞竞赛的老师。本来许多也想去,但是他的身份证是盗用别人的,连机场那关都过不去,所以只好放弃,让周末一个人去了二小。
周末走那天,凤啸早早起床,准备送人去机场,但是他去敲门时没人应,打电话才知道人家父子俩已经坐着刘建洲车去了机场了。
凤啸气闷,回到自己屋里甩上门,从桌子上找出了一份文件。
他翻着那份文件,眼神有些不屑。
看着周末进机场,许多意识到这即将是这两年来和他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不禁有些难过,一旁的刘建洲看出许多情绪不高,安慰他:“没事,两个星期后考完了就回来了,到时候说不定就是个省状元。”
许多笑笑:“他考多少分我都高兴的。”
回到地下停车场里,许多坐在副驾驶,刘建洲在驾驶位,停车场内昏暗的灯光照进车内,不知怎的,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一时之间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气氛忽然有点怪。
许多刚要说什么,刘建洲忽然开口:“周先生,我能叫你小周吗?”
许多点点头,他的心脏开始狂跳,好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不知怎么的,明明之前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时候想得那么人之常情,但是真到了这种时候,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
刘建洲自嘲地笑笑:“我觉得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们是同类。”
许多没说话,讷讷地点头。
原来你已经结婚了
刘建洲说完“我们是同类后”见许多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不知道我有没有一个机会去照顾你和周末。”
刘建洲仔细地观察着许多的脸,只见许多先是有些迷茫,然后就是忐忑,许多不敢去回看刘建洲的眼睛,只是过了好久才小声问:“刘老师,你是真心的吗?”
刘建洲闻言笑笑,他温柔回答:“当然,实不相瞒,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些不同寻常的心动,后来也是慢慢感觉到了你也是同性恋,才敢迈出这一步。”
刘建洲试探性地去握住许多的手,看许多只是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就有力地握住:“我是认真的,我甚至连我们以后一家三口过日子的光景都想过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