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边有个小亭子,您要不要过去坐一会?”见白澄逛了有一会了,小木子贴心道。
白澄刚想点头,假山后便走出一个女子。
“哟,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新皇即将过门的男皇后吗?”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响起。
这女子正是柔妃,不,现在应该是太妃才对。她头发散乱,衣衫破旧污秽,活像个疯婆子。
她恨恨地盯着眼前的漂亮少年,眼里的恶毒藏都藏不住。
赵澜那个杂种将她的涿儿与废太子关在了一起,还将她与珍贵妃那个贱人关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还令宫人恶待于她!吃的饭是馊的,睡得床是破的,如今天愈发冷了,宫人却连一床厚被都不送来……
她今儿趁宫人疏忽才跑了出来,没想到却正好撞见了那个杂种的未来皇后。
呵,男人,也不觉得恶心得慌……柔妃嫌恶地看了白澄一眼。
“哦,我知道你。”白澄后退了一步和柔妃拉开了距离,他对这个女人有几分印象,却都不是好印象。
小木子挡在白澄身前,警惕地望着柔妃,打算一有不对就高喊救命
柔妃伸手掐掉小路旁的一枝菊花,另一只手一瓣一瓣地撕掉菊花的花瓣。花瓣落到地上,又被她的脚碾碎。
“呵,自古帝王多薄情,新皇就算立你为后,还不是开了选秀,过不了多久等他尝到女人的好处,你也只有被冷落的份儿。”
柔妃的表情很扭曲,她做不了别的,那就说几句戳人心窝子的话,最好能叫他们离心了才好!
凭什么她的涿儿做不了大秦的皇帝?而那个女人的儿子却那么好命?
杂种就是命大!怎么不和那个女人一块死了算了……也怪她自己,当初就应该多给珍贵妃那个贱人一些毒药,好叫她们母子一道被毒死,而不是让那个女人多苟活了三年,还让那个杂种活到了现在……
柔妃身上散发的恶意太大,令白澄忍不住皱眉。
这女人不会是入魔了吧?白澄觉得这女人有点像深渊里跑出来的恶魔,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张开血盆大口,然后一口将他和小木子吞进肚子里。
白澄扯着小木子又后退了几步,小声道,“我觉得她有问题。”
“奴才觉得她是疯了,殿下咱们还是离她远一点。”小木子不住地在心里怪自己,怎么让殿下走到这等偏僻的地方呢,万一这女人发起疯来,他喊侍卫救命,侍卫都不一定能及时赶到。
小木子仍旧挡在白澄身前,双手握拳,就等着柔妃万一发疯了好保护白澄。
若是殿下有个闪失,陛下绝对饶不了他的。
“来人,将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