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将所学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还临场顿悟了不少新奇有趣的招数。
他越不亦乐乎,与之相反的白澄就越凄凄惨惨, 直想时间回到他答应做阿澜皇后的那一天。
如果能够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他一定要拒绝掉阿澜,就算他会哭也要拒绝。
呜……做阿澜的伴侣真的是太难了啊……
白澄躺在床上浑身散发出生无可恋的气息。
累, 太累了,他小鹿快要累死了……腰要断了,手和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阿澜的精力太怕人了……虽然那事很舒服,可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怕是会死在床上……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无聊了?”
赵澜坐在床脚, 膝上放着白澄的两条细腿,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床边放着一张凳子,上面的水盆里盛着温水, 盆上还搭着一块柔软的白布。
赵澜拿起软布沾了水后拧干, 然后轻轻擦拭白澄的腿。
然后为其涂上宫里上好的药膏,再用适合的力道仔细按摩,可谓是将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白澄望着床顶, 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颇有种故意的架势。
“我想舅舅了……我还想阿爹……”
赵澜开始并没有反应, 低着头认真地继续自己的善后大业。
直到白澄突然拔高了声音,假哭并哀嚎道,“呜, 舅舅, 阿澄好想你啊……”
赵澜一惊,正在为白澄小腿按摩的手差点一个用力捏断他的腿。
当然以白澄不控制魔力的情况下,还不知道是赵澜捏断白澄的腿, 还是赵澜的手被硌到。
赵澜想了想,笑道,“新娘子出嫁后第三天确实是要回娘家的,虽然我们阿澄是男子,但也应该回去看看才是。”
白澄扭头,惊喜道,“真的?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我想死舅舅了。”
说着就想从床上起来,却被赵澜一手给按了下去。
“急什么?我先给你涂完药再说,省得回头你身子难受。”
“哦。”白澄乖乖躺好,非常配合地让人涂药,让抬腿就抬腿。
“对了,你现在既然嫁给了我,那就是我们白家的人了,应该随我一样称呼长辈才对。”
赵澜坐到了床头,继续给白澄的手臂涂药和按摩。
“嗯?”白澄微微抬起了头,不解道。
怎么好好的突然要改变称呼呢?
“舅舅与你阿爹是一对儿,而我一向喊你阿爹叫舅母的,你应该随我这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