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看着她掩不住的黯然,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眸:“我知道,阿祯对我自然是很好的,不过他这样对我,你应当很嫉妒吧?”
月夏倏然一愣。
“你知道吗?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心里不知有多痛快!”白曦突然语气一转,唇边挂上了薄凉又恶毒的笑容。
“白曦,你在说什么?”月夏突然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白曦又是一声嗤笑,语气张扬又得意:“实话告诉你吧,我其实根本就没有神魂不稳,只是我要你的心头血,胤祯就巴巴地替我来取了!”
月夏不可置信望着她,隐忍着痛楚开口道:“你在故意害我?”
她想不通,作为右护法的白曦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感情最是要好,为何十年后再见,会变成了这样?
白曦没有回答她,但脸上的神色却给了她答案。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胤祯吗?”月夏身子颤了颤,枯瘦的指节攥得泛白。
闻言,白曦突然冷了脸,抬手便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在月夏脸上:“你大可去说,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
月夏嘴角顿时吐出血沫,胸口刚结痂的伤口也再度渗出血迹。
但最让她觉得痛的,是白曦的话。
是啊,胤祯那样偏爱白曦,就算知道她为难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不等月夏再次开口,白曦已经俯身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声音像是恶魔的低喃:“月夏,我若是因为你的诬告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陪葬的不只是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得跟着遭殃。”
月夏被她掐得喘不上气,苍白着脸费力地抬手将白曦推开。
她虚弱至极,并没有什么力气,可白曦像是被狠狠推了一把似的,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上。
“啊——!”
门在此时,吱呀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