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诃用钥匙打开门,让乐清言进去后,他顺手把门给锁了。
乐清言听到落锁的声音,正要回头看,手腕一紧,肩膀一重,整个人撞到门板上。
祁语诃一手按住门板,一手抓着他的手臂,眼眸深邃,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乐清言不由咽了咽嗓子,内心慌乱,居高临下的审视,让他有些局促,“学,唔!”
他被吻了。
唇舌被禁锢,让他难以呼吸,祁语诃的吻是那样的霸道,他不是第一次被祁语诃亲吻,但是这一次格外的缱绻,既温柔又强势,让他双腿发软,要不是祁语诃及时搂住他的腰,他一定会跌倒。
“唔唔唔!”
乐清言快要窒息,他本能地抬手去推,甚至敲打祁语诃的胸膛。
半晌,祁语诃才放开他,两人均是喘息不止,乐清言大口呼吸,而祁语诃则是喘息中带着颤抖。
“你干嘛亲我?”乐清言红着脸,压低声音,质问。
祁语诃抬手,摸了摸乐清言的半短不长的黑发,目光紧紧锁定乐清言,“月儿,我想标记你,现在就想。”
乐清言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抗拒道:“你别乱来,这里可是学校!”
祁语诃声音沙哑,像是压抑了很久,呼吸粗重,“我吃了改变信息素的药,副作用好像不小。”
“什么?!”乐清言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世面上的确有改变信息素的违禁药品,但是安全性根本无法保证,虽然有成功案例,但是失败的更多。
“你疯了吗?居然吃那种药?你在哪儿买的?”
祁语诃抿了抿唇,勉强镇定,“我自己做的,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副作用已经出来了。”
“你拿你自己做实验?”乐清言想祁语诃一定是疯了,他的额头全是汗,打湿栗色头发,贴在鬓角。
“幸好没在考场发作,不然你就惨了。”祁语诃看着乐清言,不自觉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乐清言没好气道:“我惨了?惨的人是你。你是不想好了?竟然敢在考核前吃这种没有安全性的药。”
祁语诃露出一抹惨白的笑,“对不起,我不知道安老师会临时换题目,本来我想在你考试前标记你的,但是被他拦住了。”
乐清言见他歉疚,心中纵使有芥蒂,此时也全部消失殆尽了。
“不用说对不起,我不介意的。”
祁语诃闻言,放下心来,“好……唔!”他闷哼一声,眉头紧皱,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他很能忍,实际上考核开始不久,他就意识到副作用开始了,他一直忍到现在,可他现在不想忍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玫瑰香气,活动室没有安装警报器,否则现在一定会触发报警系统。
乐清言作为Omega,不可避免地被影响着,呼吸不畅,身体发热,腺体也开始发胀。
祁语诃燥热不已,他舔舔干燥的嘴唇,凑过去,与乐清言额头相抵,他声音沙哑不堪,“我可以标记你吗?也许不痛。”
乐清言不由一颤,火焰的灼烧难以忘记,可他此刻已经被诱导觉醒了,腿脚发软,根本无法推开祁语诃,也没力气拒绝祁语诃。
该怎么办?
就在乐清言脱力地往下掉时,祁语诃一把搂住他的腰,他将乐清言翻过去,让他双手按在门板,他一手勾住乐清言的窄腰往外拉,让他半弓着,一手抓住乐清言的衣领,整个人覆在乐清言的腰背,头埋在乐清言的后颈。
炙热的呼吸喷在乐清言的后脖颈,乐清言一激灵,肿胀的腺体被湿热的舌头覆盖,祁语诃舔了舔乐清言的腺体,随后露出獠牙,在上面磨蹭。
乐清言被折磨得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颤栗,他低声哀求,“学,学长,我受不了了。”
“叫我的名字。”
祁语诃恶魔因子被释放,不断地捉弄乐清言,他按着乐清言的双手,阻止乐清言挣扎,另一只手在乐清言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同时又重重地咬了一下肿胀的腺体。
乐清言颤抖着闷哼一声,带着哭腔,嗓音沙哑,极委屈地控诉,“别,别玩了。”
祁语诃心中甜蜜,语调极温柔,他舔了舔乐清言的腺体,栀子花香绽放,“乖,别动,我会很温柔的。”
当腺体被刺破时,乐清言皱眉,身体绷直,他难耐地仰起脖子,持续地闷哼,小腿直打颤,一滴汗自额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