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言点头,“好,谢谢你。”
祁语诃轻笑,将他扳过来,面对面,“那,你亲亲我。”
这是祁语诃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要求,乐清言有些心动,但心底别扭,“不要。”
“好吧。”
就在乐清言以为祁语诃放弃的时候,黑暗中,祁语诃的声音又响起,“那我亲亲你。”
乐清言的嘴唇被衔住,祁语诃的手四处游走,到处点火,乐清言有些情难自已,攀着祁语诃的肩,在祁语诃扣住他的腰际,往里伸时,他往前靠了靠。
身体的记忆被勾出渴望的火焰,可就在乐清言摸过去的时候,祁语诃忽然动作一顿。
“怎,怎么了?”乐清言哑声问。
祁语诃喘了一口气,放开他,从床上下来,“我去洗澡。”
“什么?”乐清言眼睁睁地看着祁语诃往外走,被耍了一般,羞恼得擂床。
祁语诃站在冰冷的水下,淋着水,看身下,皱眉,一拳打在墙上。
太没自制力了。
从前怕乐清言心思飘到别人身上,他做了很多努力,现在他父母同意了两个人,但有条件,乐父上次特意嘱托,注意节制。
虽然他不是个会乖乖就范的人,但他问过医生,乐清言内里受过伤,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不要进行过多的激烈运动,如无必要,最好不要有。
祁语诃也不是个纯情的人,忍得辛苦,本想讨点便宜,亲亲摸摸,谁知道现在的他一点就燃。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得那叫一个相敬如宾,再往后,乐清言论文定稿,泡实验室的时间就更长了,祁语诃都是自己先走。
乐清言没说什么,埋头实验室,完善数据,想尽快把阶段性任务完成。
回去的时候,已经十点了。乐清言走出学校,看着没什么车辆的柏油路,伸了伸腰,呼出一口浊气,定稿期,太累了,赶紧过去吧。
这会儿祁语诃在做什么呢?直播?睡觉?他从来不在家里学习。
到家,灯是关着的,看来睡了。
但乐清言失算了,祁语诃没睡,而是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四周漆黑一片。
“你怎么不开灯?”
乐清言吓了一跳。
祁语诃起身,“不想开,论文怎么样?发了吗?”
乐清言放下背包,“给安老师提交过去了。”
祁语诃点头,“好,我煲了汤在厨房,要不要喝?”
乐清言眼睛一亮,看着往厨房走的祁语诃,“什么汤?”
祁语诃头也没回地答道:“壮阳汤。”
“噗——”
坐在餐桌前,正喝着祁语诃的水的乐清言喷了一桌子。
祁语诃盛了一碗过来,笑,“骗你的,牛骨汤。”
乐清言狼狈地擦嘴,擦桌子,“你真是一天不欺负我,你就不痛快。”
祁语诃放下碗,坐在他面前,看他喝汤,“我可是一回来就给你煲汤,还没落句好,要欺负,也是你欺负我。”
乐清言被祁语诃倒打一耙的神逻辑折服,深表佩服,“你厉害。”
祁语诃略有得意,“知道就好,我也要喝。”
乐清言刚准备说,锅里不是还有吗?
可一抬头,就看见,祁语诃张嘴,等着他了。
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乐清言无奈,勺子舀了一勺,递过去,看着祁语诃衔着他用过的勺子,喝汤。
自然又亲密,看得乐清言心里痒痒的。
虽然不再干柴烈火,但粗茶淡饭未尝不是一种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