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并不傻,她当即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林律师呢?你们对林律师做了什么?”
男人似乎只在摇头:“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
“余朗?是说那个大老板吗,就是电视上的那个?”
外面不知道谁说了一声。
“不会吧,那样的人怎么会在这种小酒吧里面?”
“是啊,这姑娘还说是余朗侵犯了他……”
“该不会是假的吧……”
阿叔也明显动摇了,打算拉着莺歌好好问问,结果莺歌利索的挣脱了他,然后直直的走了进去。
里面有一群群的年轻人在喝酒跳舞和游戏,就像在这里玩了很久一样,气氛热火朝天。
没有余朗,没有林恬,莺歌要疯狂的找到那束花,那束顾野让她送到这里的花。
吧台上的调酒师惊叫着看着这个疯狂翻着垃圾桶的年轻姑娘。
没有!为什么这么快就没有了!
只是莺歌没有想过,她自认为的骗过,其实余朗从来没有相信过,那花早就被打坏了,处理起来一点点碎片都不会有。
“林恬!”莺歌喊了一声,却在震荡的金属乐里面被消化掉了。
——
林恬慢慢睁开眼。
他其实一直都有些微弱的意识,他感觉周围突然来了好一些人,不知道做了什么,余朗架着自己起来,来到了这里。
这里的海腥味很重,呛得他喉咙都不舒服。
他才发现这里是个大货车的集装箱,根据这种气味,他觉得这是一个运海产品的车,后背冰冷的感觉证实了他的想法。
“咳咳咳……”
“你醒了。”余朗放下来盖在车厢上的黑布,“可是很不凑巧马上要到检查站了。”
林恬看着自己的手被一副金属手铐铐在集装箱的顶部,整个人的手臂都被拉住,他只有挺直身体,才能感觉好受一点。
这里除了这些东西,就只有余朗和林恬两个人,林恬觉得全身很酸软,一个坐直的动作就让他很累。
“去哪?”他问。
“安全的地方。”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余朗噤声,他走过去把林恬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
全身酸软,双手被制,林恬根本就挣不开,突然后颈一阵刺痛,不一会,一种更深沉的疲惫感席卷全身。
“肌肉松弛剂一点点。”余朗在他的耳边非常小声的说。
车厢外有人在说话,一两句话之后,就被打开了。
有人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一会,不远处响起了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