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里面的人……“警官拿着扩音器，还没有说完，”风情“里面跑出来一个姑娘，特警下意识就捏紧了手里面的枪。
即使隔着这么远，顾野还是看见莺歌脸上亮亮的，像是一直在流淌的泪痕。
莺歌一眼就看见了顾野，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抱住他就开始哭：“没，没有，没有，里面没有……”
顾野当即就懂了她的“没有“是什么意思，他抬手颤颤巍巍的往里面一指。
特警踢开门，鱼贯而入。
#53.
酒吧里面的青年们都抱头蹲在了墙角。
海边的东西都很容易潮湿，从木板上踩过去，发出腐朽的咯吱咯吱声音。
警官指了指地上，和旁边几个同事使了下眼色，然后几个人就开始撬地板。
最早进来的警察从里面带出来一个人，那是一个看上去很温良的男人，因为可能是危险分子，被枪指着，他却一点都不慌忙，他笑了笑，露出红唇白牙，用标准的中文说道：“警官们，我可以见一见顾野吗？”
——
“余朗在哪？林恬在哪？”顾野刚要冲上去揪住楚景明的衣领几个警察已经冲过来拉住了他。
特警们撬开了木地板，露出里面潮湿的土壤，还有一些“货物”碎屑。
“小野，你还不清楚吗，”楚景明被戴上手铐，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我已经被放弃了，余朗根本不会告诉我他去了哪里，而你，你也是被抛弃了。”
“他是共犯！他是共犯！”顾野惊叫道。
可是在场所有人看过来，都觉得顾野像是一个疯子。
“共犯？和余朗一起走的林恬才算是共犯吧？”楚景明一顿，随即轻笑了一声，“还有你，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余朗和王群有什么勾当，你还让林恬一个人来，你跟我比起来，差不多。”
顾野一愣，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揍死楚景明，却有人先他一步冲了过去。
他们顾野都拉得住，更不说瘦弱的莺歌，她还哭着：“你们把林律师还回来吧，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子的……”
顾野听她这么一说，却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