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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那天晚上季以男说逮到我们了,我可能会暗恋你一辈子吧。”顾野跳了两步,走得利索了很多。
“逮到什么啊,那个时候我们还清清白白的好嘛。”林恬笑了笑,
“对啊,她就是腐眼看人基。”顾野也笑了。
不过还真的看对了。
“诶,林恬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老了,就是这样一瘸一拐的走,然后你也老得走不太动了,我们两个就这么慢慢慢慢的走。”顾野搂过林恬的脖子,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
仿佛有女生的尖叫,林恬只当做没有听到,脸颊有些红:“谁要扶你,你自己走。”
两个人虽然别别扭扭的拉扯着,但是手却一直牢牢的拉在一起,从未松开过。
那些磕磕绊绊一辈子的伴侣,总是会在某个黄昏在路边慢悠悠的走着吧。
他们一般会怎么说来着?
“我们回去吧。”顾野说。
林恬依旧不回答这种“弱智”的问题,但是手掌却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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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野的伤养到半个月的时候,终于迎来了第一批探望者。
张小胖一看到病房里面坐在轮椅上的顾野,当即就是脚下一软,林恬想去搀他,结果张小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顾野跟前,满脸鼻涕眼泪的把顾野给吓了一大跳。
“朕还没有驾崩,太子你胆敢在此哭丧!”顾野笑着一巴掌拍在张小胖脸上。
“可是你那些野草真的以为你死了。”
顾野一愣。
张小胖继续哭诉:“我就用工作室的号发微博,说你只是暂停工作,去国外散心了,结果,结果不知道是谁,找到你在马来的报案记录,她们是怎么把这个事情给扒出来的啊—然后,然后,就说你在马来***的枪战里面被打死了。”
“林恬儿!赶紧拿手机给我!”顾野大喊。
这几天顾野不知道过着多么原始的生活,和林恬一起散步,一起吃饭,一起看海浪,过得舒适自在,唯一的现代娱乐项目就只有打开电视,播放着国际新闻,然后一边看林恬处理工作——是的,兢兢业业的林律师又开始工作了。
顾野刷着微博,眉头直跳。
“顾野失联。”“顾野前往马来行踪不定。”“顾野疑似在马来***枪战中丧生。”都已经是好几天前的过去式了。
现在什么“野草哭泣。”“野草半夜点灯祈福。”“爱豆疑死亡,粉丝不堪重击欲轻生。”看得顾野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