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觉得快要疼死了，何况是柔弱的女人。
“马勒戈壁，小白脸律师是吧！想送老子坐牢是吧！“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手脚并用的打着，一看就是很经常的事情，可是就算周围聚集的人再多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去阻止。
别人的家事啊。
我们看看就好了。
男人揍完李霜天，然后一把推到在旁边无声哭泣的女人：“你他妈的就知道哭哭哭，你怎么跟这个小白脸商量要把老子送进牢里面的？老子平时对你也不赖了，你就是这么回报老子的？“
男人对女人叫嚣起来，安保们才姗姗来迟，拉走了男人。
人群觉得没有热闹看了，渐渐散开了。
女人被男人刚才的推搡扯乱了头发，她低头看了李霜天一眼，却又慌乱的错开眼神。
“对不起。“她小声的说。
“你走吧。“李霜天疲惫的站起来。
——
夜晚，市区的烧烤摊。
“没用的，除了被打死，只要是受害方不继续申诉到底，就都不叫违法，就都叫别人的家里事。“洪警官喝了一口酒。
李霜天趴在桌子上，玩着手里面的瓶盖。
“我当时真的就应该信了辅导员的话，我这个样子，别说当警察，只要事跟这种事情沾上一点边的可能都不行吧。”李霜天喝得有些多，说话很慢，不过吐字还是很清晰。
“唉，警察不行，你可以成为一个好律师的。”洪警官叹了一口气。
——
警校的入职面试，最后一轮，李霜天是最后一个。
“为什么还是想成为一个警察，是跟随大流还是想跟前面那些同学说的一样，去保家卫国，维护治安，将犯人绳之以法？”主面试官是辅导员，他看着这个叫做李霜天的学生，成绩都是中等偏上，尤其是刑侦类和犯罪心理类课程极其优秀。
“这些肯定有的，”李霜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我还是希望能从中找到自我吧。”
“哦？你认为的自我是什么样的？”辅导员有些好奇的问。
“我觉得吧，我渴望挑战，我敢于同凶恶的不法分子作斗争，我渴望一场平等的犯罪对决。”
面试场安静了一会。
几个考官交换了一下眼神，辅导员继续问：“你想的对决是？”
“就是对决啊，口头意思，”李霜天慢慢的说，“我想像他们证明，他们是错的，彻头彻尾的错的。”
……
第二天，李霜天知道自己被筛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