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宛若没有听到,继续撕扯着她身上那碍事的衣服,终于,最后一层束缚被他撕扯了下来。
他拉开拉链,弯起她的双腿,将她折叠成一个足够屈辱的姿势,长驱直入。
“啊……”
安宁闷哼一声,下意识捂住自己小腹,下一秒,顾年就已经将她攥住,狠狠动了起来。
他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深处,几乎每一下,都要让她疼。
“安宁,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顾年情绪迸发到极致,他只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撞碎,“都不知道被我玩了多少遍了,你他妈装什么装!”
余心悦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她竟然也容不下,她竟然也敢毁掉!
为什么他和余心悦的唯一羁绊,她也要像个残忍的屠夫一样,砍个粉碎!
顾年愈发用力的撞击着她,虽然车窗外的人看不到里面,但这样激烈的摇晃动作,明眼人都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
时不时有路人停下来,暧昧的凑到车窗往里望去。
安宁终于忍受不住,那些强忍着的委屈和泪水尽数掉了下来,“阿年,我真的没有害死余心悦,你是不是一定要这么对我?”
顾年没有说话,继续着身下强势的动作,忽而俯下身来,咬住了安宁的耳朵。
耳朵本就是敏感脆弱地带,更何况顾年用的力度说不上轻,安宁痛得叫出声来。
“像你这样的女人,也会知道痛?”
她的耳朵含在他嘴里,顾年回想起之前在宴会上看到的那一幕,他从没想过她竟然会和别的男人那样亲密,心头涌起一抹从未有过的感觉,犹如火烧。
“怎么?被我折磨得忍受不住了,就去勾搭起沈遇?他知道你的那些事迹么?他知道你是个不折手断,害死自己的好友,甚至连我的母亲也要害死的毒蝎心肠的女人么?”
顾年鲜少提起母亲,但只要一提起,绝对是他最疯狂的时候。
是,害死了他的母亲,他哪怕是亲手杀了她,她都觉得不足为过。
可是不是……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
但她偏偏不能说。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你怎么勾引的沈遇?你和他上床了?”
“没有!”重如天堑的羞辱扑面而来,犹如无形中有一把斧头,劈开了安宁所有的爱慕,她身体发颤,整张脸溢出漫无边际的绝望和悲伤,“阿年,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我喜欢了你多久……你是知道的啊。”
十年。
白驹过隙,韶光荏苒,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此生最美好的年华,她全都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