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男一步步朝她走来,淫·荡的摸着下巴笑道:“休息够了,就该上路了,你可别怪我们兄弟俩,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既然你都要死了,就别浪费这幅好皮囊了,在死之前,让我们兄弟俩爽爽?”
安宁猛地回过身来,将手上藏好的石灰往黄毛男的眼睛洒去。
“啊……”
那男人捂着眼睛大叫一声,安宁转身欲跑,可没过几秒就又被抓了回来,“哥,她不是余心悦!”
那被泼了石灰的人立马强忍着疼痛睁开眼,猛地揪住安宁的头发,“你他妈是谁,余心悦那娘们呢?!”
“我不知道,跑了。”安宁咬着牙。
“跑了?”黄毛男一脚就踹了过去,直接将安宁踹倒在地,“跑哪儿去了?你他妈敢在我的地盘上救人,活得不耐烦了!”
那一脚正中胸前,安宁听见自己肋骨咔擦断裂的声音,她痛得冷汗直流,眼神中却满是倔强,“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他妈让你不知道!”黄毛男一边骂一边踹打着,怒火滔天。
“哥,别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了。”另一个人赶紧拉住他,安宁痛得在地上翻滚,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开,露出胸前一大片白若凝脂的肌肤。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立刻起了色心。
在安宁惊恐的眼神中,黄毛男一把扯破了她的上衣,一边解皮带一边朝她压来,“不说是吗?好,等我们哥俩上了你,看你还能硬气到几时。”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被这种人侮辱,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安宁听见心里那绝望的哭喊,可是很快,空气里就充斥着衣服撕裂声和男人的荡笑声,和女人的哭泣声混杂在一起,触目惊心。
“哥,你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哭声?”正脱了裤子,准备提枪上阵的黄毛男顿了动作。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往声音的来源望去,和安宁的哭喊不同,那是很细,很压抑的哭声。
安宁望去,是余心悦的方向!
两个男人正要起身朝那个方向走去,安宁心头一惊,从身上掏出一直就藏好的水果刀,拼尽全力往其中一个黄毛男身上捅去。
余心悦,快跑。
可她的动作太大,还没得手就被人察觉,黄毛男动了怒,反手将她手中的刀抢过,朝安宁心口捅去。
“啊……”
仓库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女人叫声。
一秒,两秒,三秒……
安宁躺在血泊中,眼睛却还定定的看向了余心悦的方向,无声的道:“好好……活着,这三年,阿年经常头疼,我把药都分好放在了抽屉,记得……记得让他吃。”
都说,人在临死前想起的,会是被你放在心底,这一生最看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