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锁链突然成了活物,迅速游过来锁住他的手脚。
井云归正奋力挣扎,发觉那条诡异的东西竟从他裤腿钻了进去,大有要顺着缝隙往里钻的意思。
他又惊又羞耻,拼命挣扎扭动想躲开那条长物的骚扰。
触手般的怪物似有不满,啪一声抽在青年屁股上,鞭子一样噼噼啪啪,简直打上了瘾。
井云归咬紧牙关,额头上都是冷汗。那玩意儿究竟是个啥?
它是从棺椁里爬出来的,难不成他们井家世代守着的,就是这么一条非人之物?
井云归受不住痛了,求饶道:“罗公在上,井家后人谨遵祖上家训,兢兢业业守墓至今……我要是死了,以后可没人给您烧纸焚香、扫墓修葺了!”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他不禁愕然。那玩意儿还会笑?
“倒是一条忠心的看门狗。”
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语气温柔到令人心悸,就是说的话不怎么好听。
井云归顾不上去想为啥一条怪物会说人话,急忙说:“求您放我走吧,我一定给您加盖阴宅,多烧些纸钱。您要什么我……”
“人都死了,要那些东西做什么。”那声音漠然道。
“这……”井云归答不上来。
锁链忽然移动,将他拉起来悬吊在空中。
井云归骇然道:“你干什么?放开……唔唔!”
那东西倏然爬进他的口腔,蛮横又涩情地抽送起来。
“哪有狗拒绝主人的道理。”那声音淡淡地说。
井云归恐慌不已,无法咽下的唾液一丝丝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
“不听话的狗就该被堵住嘴,关进笼子锁起来,乖乖接受惩罚。”
这声音温柔磁性得叫人腰肢酥软,说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井云归呜呜咽咽摇头,神思混乱。
他忍不住一阵咳嗽,摇颤的身躯牵动锁链啷啷作响。
身后嗤啦一声裂帛之响,他的短裤不知被什么给撕开了。
“啊!”井云归一声惊叫,死死抓紧了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