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地盯着地上的手电,山洪倾泻而出,井云归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自己都不存在了。
浑身上下只剩一双雨靴的青年,在那一刻紧绷的肌肉线条漂亮迷人。
整个人宛如一株风雨飘摇中的翠竹,脆弱却又柔韧。
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滚烫的皮肤,在他腰窝上的凹陷处流连,声音似是着迷道:“好暖……”
井云归一激灵,稍稍清醒了些:“你是谁?”
为什么又多出一只手,这墓室里到底有几个鬼?!
那声音轻笑道:“你和我说了半天话,却不知道我是谁?”
井云归脑子有些凌乱,语无伦次道:“你、你是罗非焉?那站在我后面那个是什……啊!”
井云归尚未平静的身体,再度被填满,心神被撞击得四分五裂。
他在遭受可怕的贯穿与挞伐中,听到自己发出行将窒息的哭叫与哀嚎。
“杀了你……我一定要……”又一次倾泻后,井云归恍惚地吐出虚弱的呓语。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夸奖一般说:“好孩子,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