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地嗫嚅道:“别……别弄了……”
“我看你明明很舒服。”男人挑了挑眉,突然收起笑容,“这是什么?”
尾巴倏然勾住井云归胸前挂着的香囊,刷地扯下来送到男人面前。
男人用手一捏,已经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了,冷笑道:“你以为这种东西能防住我,还是灭了我?”
井云归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知道……”
“嗯?”男人鬼气森森的竖瞳盯着他,“哪来的?”
井云归担心牵连别人,摇头不说话。
“嘴还挺硬。”随着男人话音落下,井云归腰上被尾巴一卷,便趴在了床上。
“你又想干什……啊!”井云归话还没说完,裤子被拉到脚踝,紧接着屁股上便挨起了鞭子。
皮肉被易武三欺凌就打得噼啪作响,他咬着嘴唇默默忍痛,从始至终也没吭一声。
“罗非焉,你别太过分了!”
“胆子大了,敢直呼主人名讳。”男人冷冷说着,从香囊里取出那枚玉牌,塞了进去。
井云归条件反射地弹起身体,却被尾巴牢牢压制。
玉牌有棱有角,进出间刮得他抽痛不已。
他腰杆儿轻颤道:“我错了,求你拿出去吧。”
又挨了几下,玉牌总算被抽出。
他趴在床上喘气,还没放松几秒,身后突然传来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
仿佛一柄坚硬的榔头狠狠楔入身体,他失控地发出惨叫,眼前一阵阵发黑,顷刻间被冷汗浸没。
罗非焉目光阴沉地看着他:“你们各个都想要我不得超生。我倒要看看,你和我谁死在前面。”
井云归疼得意识破碎,神志不清地说:“疼……太疼了……”
“很好。”罗非焉无情地拓开青年紧涩的身体,逆着血流往深处顶入,“只有疼痛能让人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