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云归虚弱地趴在男人肩上,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
干呕好不容易止住,他喉咙痛得声音破碎道:“为什……这么……对我……”
他从小到大都兢兢业业守着那座墓,就连暴雨之夜都冒着生命危险跑进黑木林,就怕罗非焉的墓室被水淹了。
为什么他要遭到这样的对待?
罗非焉扶起青年,看到他纤长轻颤的睫毛下不断渗出泪水。
尾巴伸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他畏惧至极,条件反射地转头躲开。
“我说过,你是我的。”罗非焉捏着他的脸颊让他正视自己,“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井云归颤抖的嘴唇张了张,在那双阴鸷残酷的竖瞳注视下,丢盔弃甲地失去意志。
埋在他体内蛰伏忍耐许久的器物,蠢蠢欲动。
不过这一次,它没有把青年当成一个任凭摆布的躯壳。
井云归麻木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被强制唤醒,下意识咬住手背,发出难抑的啜泣呻吟。
“就像现在这样,我可以随意进入、支配你的身体,”罗非焉拉开他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腹部,用磁性的声音煽惑道,“我给你的疼痛或欢愉,甚至死亡,你都不能拒绝反抗。”
井云归摸到那里微微隆起的幅度,被那诡异膨胀的形状吓到。
他虚弱地喃喃道:“我会杀了你,一定会……”
“我记得你上次就说过这样无聊的话。杀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要想办法让我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否则,你就只能乖乖做我的狗。”
罗非焉凉薄地笑了一声,突然加快了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