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乱吃东西,还搞来一块破玉牌防着我。再有下次,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罗非焉宛如一幅静止的画,一动不动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青年委屈惨淡的睡颜。直到曦光初露,身形才逐渐消隐。
井云归陷入昏迷般沉睡了整日整夜,翌日白天才醒过来。
他口干舌燥,咽喉冒火。四肢和腰肢像被打断了一样酸痛,腰上和大腿根布满淤痕。
两条腿没办法使力,后面那处疼痛不已,甚至还隐约残留着被撑开的错觉。
他呆滞地自言自语道:“鬼连那个都是冰凉的么……”
好一会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被屈辱和羞恼的不堪淹没,把脸埋进枕头里。
“混蛋,禽兽,你才是狗……”他闷声骂着,脑海里是那双挥之不去的竖瞳。
井云归每次想到那鬼魅的眼睛就浑身发冷,心里发毛,骂着骂着声音越来越小。
他虚软地握了握拳,不顾身体的种种难受和疼痛从床上爬了下来。
他艰难地走到厨房,在炉灶后面的墙上摸索,触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突起,摸过刀子楔进缝隙里撬下来一块砖。
墙上露出四方狭窄的小口,他把手伸进去胡乱摸了一番,从中取出一个扁扁的匣子,用袖子在上面胡乱抹了下灰土,迫不及待打开。
只见里面放着一本破旧古书,封面写着“葬鬼经”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