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焉满不在乎地说：“什么神物？你用了它，不也没能将我渡入鬼门吗。依我看，这就是个赝品摆设，毁掉算了。”
眼见漆黑的尾巴幽气一凛，要卷碎玉简度牒，井云归几乎心跳停止。他什么都没想，本能地抽出匕首刺了过去。
匕首锋利的刀刃刺入鬼尾，将之钉在了墙上。井云归一下僵住了。
他没想到罗非焉不躲不闪，自己竟能刺中。
罗非焉不痛不痒地说：“还要继续吗？下一刀想插在哪里？”
井云归气息凌乱道：“我没想到能刺中的。”
“这就怕了？”罗非焉冷笑道，“如果你没有必须除掉我的决心，是没办法让我从人间消失的。”
井云归拔出匕首，失神地摇了摇头。他没有蠢到以为一个凶神能被小匕首结果，只是情急之下做出的反应而已。
鬼尾把玉简度牒送到罗非焉手里，探向紧贴在墙上的青年，尾巴尖在他柔软的唇上拂过。
井云归嘴唇发痒，忍不住抿了抿。
“张嘴。”
井云归头皮发麻，躲闪着说：“干什么？”
罗非焉掂了掂手里的玉简度牒：“你刺了主人一刀，不该为主人弄伤口吗？”
鬼尾往前伸去，贴在井云归嘴边。
井云归羞耻得闭上眼睛。
罗非焉的眼睛眯了起来，好像很舒服很享受，“奖励和惩罚，想好选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