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没有别人的手来得那么刺激,他无法给自己带来期待中的感觉。
阻塞的欲望令他倍感痛苦,不得不闭上眼睛幻想之前被罗非焉抱在腿上的情形。
男人手心里的硬茧,抽动戳刺的尾巴,还有那双能挑起人心底欲望的鬼瞳……
“我想喝你身上酿出的酒”。
“嗯……啊——”井云归后脑勺抵在树上,大腿紧绷战栗,手背上青筋暴起,一阵疾速抽动后,终于倾泻而出。
他握着一抽一颤的自己,靠着树干大口喘气,过了一会才恢复神思。
他赶紧整理好裤子,用脚搓起土盖住自己的痕迹,心慌意乱跑回鸦室大殿,躺回原来的位置。
怎么会有罗非焉这种人?不对,是这种鬼。
卑鄙无耻下流,可恶可恨至极,叫人恨得牙痒痒。
井云归生了半天气,都忘了自己上山来的目的主要是避开罗非焉。
他用力翻了个身,突然意识到原本睡在旁边的“圆木桩”不见了。
应该是和自己一样,也出去放水了。他没多想,带着刚刚发泄过后的松弛感很快睡着。
可是翌日一早起来,井云归身边还是空着,“圆木桩”似乎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