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女人,也会怀孕啊!
他心虚得厉害,可嘴硬得很,“乱说什么?你一个男人,又没结婚,还懂什么怀孕?”
曹子钦冷笑一声,“我是没结婚没孩子,可之前我姐怀孕,每回都是我陪着去医院产检的。”
见他抓住这个话题不放,田辛更心虚了,辩解道,“我就是有些累而已。机器人还得充电呢!我就不能歇歇?”
曹子钦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问道,“是不是因为曾妮的事烦心?”
田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人今天怎么回事?平时除了告诉他八卦,从来不问他八卦的……
不过,即使再惊讶,他还是实话实说道,“有点。”
他很有可能是因为太过焦虑曾妮和秦夫人的事,这才导致食欲精神不振的。
可曹子钦突然冷笑一声,“曾家要联姻了。”
田辛抱着抱枕懒洋洋地道,“你是说曾妮的堂弟?他不是上个月结的婚吗?”
曹子钦点了点头,“不是她堂弟,是曾妮。她都三十多了,又离过婚,她爸妈着急得很。可她这个情况想嫁个好人家有点困难,而且,是他叔叔是部长,又不是她爸,她爸只是个处级干部,高干圈里她是找不到年轻的权二代三代了,除非嫁个老头子。她不愿嫁老头,她家就想在商界给她找个金龟婿。各方面条件合适的就只有秦家叔侄,和另一个快四十,离过婚,没孩子,但长相欠佳的李总。”
田辛心口一堵。曾妮肯定看中秦锦容了啊!就秦锦容这条件,首富不说,还如此年轻英俊,他们还号称是青梅竹马。
纠结了一会儿,他又咬牙对曹子钦说道,“我和秦锦容已经领证了。”
曹子钦一点都不觉得诧异,还点头道,“那你要小心了。”
田辛一愣,“小心什么?”
曹子钦叹了一口气,“小心他们对你动手。”
田辛又是一愣,“你是说,他们想杀了我,给曾妮腾位置?”
曹子钦点了点头,“这是最坏的情况。你自己要警醒一点。”
田辛忙自我安慰道,“不……不会的,法治社会他们敢这么干?”
其实,他这是在自己骗自己。
上回秦夫人不就是这么做的?
为了让秦锦容和楚二小姐结婚,就派人要弄死他和双胞胎。
曹子钦又是一声冷哼,“这种事情不好说,他们又不是明目张胆地干,隐秘的方法多得很。像车祸这些,我知道一个富商的原配就是这么被小三干掉的。”
这话说得田辛颇有些害怕起来了,但他仍嘴硬道,“哪有这么可怕?说不定他们看上的是秦飞扬呢?”
曹子钦摇头冷哼道,“秦飞扬负债太多,出身不好,他母亲还在监狱,相比较,选中秦先生的概率更大。”
也是!田辛顿时心烦不已,等回了家,看着秦锦容是越看越心烦,又掐着他脸颊,恨恨地道,“你为什么要是首富?为什么要长这么帅?身材为什么要这么好?搞得那么多女人都打你的主意!”
秦锦容本来在看文件的,突然被他掐脸,本来还觉得莫名其妙,但听了他说的这些话,心里又乐开了花,也摸着他的脸,笑道,“宝贝,放心,老公只喜欢你一个人,永远!”
“哼!”田辛冷哼一声,“我才不信。你守得住自己,但别人要是打你的主意,防不胜防,万一哪天中招了,要怎么办?”
秦锦容无奈道,“那宝贝你说,我该怎么办?”
田辛气呼呼地道,“除非你去结扎!”
他这完全就是无理取闹,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难道为了杜绝那种事情发生,就要牺牲秦锦容?
不是应该他们夫夫矛头一致对外吗?
一说起结扎的事,秦锦容眼神又躲闪起来,起身往外快步走去,“宝贝,我看你晚餐都没吃东西,我去厨房看看……”
可等他端着燕窝粥上来,田辛已经睡了。衣服也没换,澡也没洗,就这样睡得喊都喊不醒。
秦锦容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看着睡得眉头紧皱的宝贝,忍不住叹息一声。
想着宝贝这段时间拼命工作,还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他就心疼。
他拼命挣钱是为了老婆孩子过好日子的。结果宝贝跟了他,没过什么好日子,反而整天遭罪。
田辛一觉睡到转天早上大太阳都晒屁股了才醒,一睁眼看手机,见已经九点多了,顿时心头火一冒,冲秦锦容发脾气,“你怎么不叫我?是不是你把闹钟关了?”
说完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朝卫生间跑去。
秦锦容也跟着进了卫生间,帮他挤牙膏,安慰他道,“偶尔晚一点去,没关系的吧?你看我今天不是也还没去公司?”
田辛这才反应过来。对啊!秦锦容不是也没去?肯定是陪他啊!
这么好的老公哪里找啊?他干嘛还发脾气?
晚去一天也没关系。而且,就他最近的工作状态,去了也是睡觉。
田辛接过牙刷,笑了笑,“谢谢!”
这一笑,笑得秦锦容呼吸一窒,下身一紧。宝贝最近一直喊累喊困,他都已经好几天没做了,现在是早上,应该不困不累吧?
可他才摸上田辛的身体,就被狠狠打开,“一大早地发什么情啊?”
秦锦容有些委屈,“宝贝,我们已经有……”
他算了下日子,又道,“已经有五天没做了。而且,五天前那一次,才做了一次。”
田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最近不仅没胃口,易疲倦,脾气大,还对以前最喜欢的床上运动竟然也没了兴趣。
真是怪了,他明明还很爱秦锦容的啊!怎么这么快就没兴趣了呢?
难道他得抑郁症了?
又想着都有五天没做了,确实有些过分。
以前都是一晚五次,现在五晚才一次,吃惯了大肉,现在只能喝汤,难怪秦锦容会抱怨。
等秦锦容再往他裤子里摸去时,他即使再不想要,再不愿意,也拼命忍着。
可他们才做了一次,他便累得趴在洗手台上动弹不得,喘着粗气道,“不行了,不能再做了,再做会死人的……”
秦锦容摸着他扁扁的肚子,生气道,“你不吃饭当然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