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词有心逗他,故意问:“怎么不写了?”
“我不会……秦哥教我。”南砚轻声轻气地说。
“开小灶?要收费的。”
南砚眼睛一亮:“收多少费?”
如果只是收费那就没问题,他靠奶茶专利和直播打赏就攒了好多钱。所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秦隽词温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收费收……一个吻。”
南砚:!!
南砚纠结地抿了抿唇角,还是飞速过去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亲、亲好了,可以教我这道题怎么做了嘛?”
“当然。”秦隽词像餍足的大猫一样眯了眯眼。
“当敌人向你迎面挥拳的时候。”秦隽词的手掌缓缓贴上了他的腰。
“你要弯腰。”另一只手掌贴上他的小腹。
“后仰。”两手协调着他向后仰。
“最终下腰。”掌握住腰肢。
秦隽词揽着南砚的腰肢,那段腰柔若无骨一样躺在他掌心。
最终还是舍不得让南砚下腰,只是后仰了一点点就将他扶了起来。
南砚眸光湿软,语气埋怨:“讲题干嘛动手动脚的?抽筋,疼到小小隽词了!”
秦隽词瞬间紧张起来,盯着他的腹部,问:“肚子疼?要不要紧?”
南砚也起了坏心眼,眼眸闪过一抹狡黠,捂上自己的小腹,软声哼唧道:“有点疼……不对,很疼很疼。”
秦隽词的手掌也慢慢覆上他的小腹,缓缓揉了揉,又轻轻捏了捏:“哪里疼?嗯?是这里……还是这里?”
“唔……”南砚软哼一声,腰肢被摸得一下没了力气,只能地讨饶,“秦哥我错了,你别摸……我怕痒。”
秦隽词收回了手,眸含戏谑:“怎么不说会痒到小小隽词了?”
南砚捂着自己微鼓的肚子,可怜兮兮的:“不开玩笑了,秦哥别闹我……”
“不闹你。”秦隽词凑过去,亲昵地跟他额头相贴了一下。
南砚仰头轻轻地亲了亲他。
秦隽词的目光软化了不少,视线落在他微鼓的小腹上,低声问:“三个月了?”
“嗯……”南砚应了一声,耳尖泛红。
秦隽词的嗓音愈发喑哑:“还有五个月,生殖腔就会打开?”
“嗯……”南砚红透了耳根,只想当小鸵鸟,找个地方把脑袋埋起来才好。
秦隽词轻笑了两声:“抬头,教你做题。”
南砚认真地握住笔,神色专注起来。
有秦隽词手把手地教他近战,南砚进步得很快。只是虽然吃透了理论知识,却只有一小部分能够进行实践,因为还要顾及到他的肚子。
完成实战作业后,看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秦隽词揉了揉南砚的头发:“快去洗澡,上床睡觉。”
南砚不满地皱起小眉头:“哪有这么早睡觉的?”
“小孕夫要早点睡。”秦隽词抬手曲指,轻轻勾了勾他的鼻尖,嗓音带笑,“别累到肚子里的小小隽词。嗯?”
南砚实在顶不住这样的秦隽词了,脸色红得像要滴血。他立刻走为上策,逃之夭夭,踩着小拖鞋啪叽啪叽跑上楼了。
秦隽词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家阿砚这么可爱,可怎么办啊?
秦隽词也上了楼,在客房的浴室洗了澡,换了睡袍,再回到主卧的时候,南砚也刚好出浴了。
秦隽词是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袍,南砚也是一件小小的黑色睡袍。
他本就生得白白净净的,黑色的睡袍一穿越发衬得肌肤胜雪,看起来小小一只,乖得要命。
南砚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眉眼还带着水汽,发尖还在滴水,此时微微睁大了眼眸,像是在惊奇秦隽词怎么比自己还先洗好了。
秦隽词看了看他的湿发,下意识皱了皱眉:“过来,擦擦头发。”
南砚听话地走过去,秦隽词拿了一条干毛巾给他轻轻地擦头,然后开了吹风机,用最小风力的中温档给他吹头。
湿哒哒的黑发不一会儿就柔软蓬松起来了,干爽舒服,让南砚弯了弯眼眸。
忽然,脖颈上一凉,南砚低头一看,原来是秦隽词重新帮自己戴上了那枚白玉平安扣。
南砚垂眸,微微勾起唇角,伸手把玩着那枚白玉扣,细长白皙的手指和玲珑小巧的玉扣搭在一起,看起来格外养眼。
南砚忽然想起来什么,好奇地问:“对了,你说今晚要跟我讲一件事……是什么?”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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