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从来不知道?
秦隽词微笑表示,最近没仗打他可以陪他们上校场操练操练。
同袍们连忙告辞。
谢邀,他们真的不想被秦军长虐菜一样地虐。千里送人头,大可不必。
秦隽词经常被学生围着问问题而耽误饭点,南砚也是这几天才有的想法,想给他做一份便当送过去。
想给秦隽词一个惊喜。
南砚挑了个天蓝色的餐盒,精心摆盘,芒果饭盛在里面看起来很可口,一块块芒果丁橙黄饱满,沁着清甜。
他捧着餐盒去办公室找秦隽词。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秦隽词的受欢迎程度。
秦隽词戴着平光眼镜在看光屏上的报表,看起来闲闲散散又年轻帅气,几个少年围在他旁边。
其中一个像小兔子一样可爱的雌性,往秦隽词的办公桌上放了个粉色的餐盒,红着脸说了些什么。
南砚记得那个雌性,秦隽词以前夸过他卷子写得好。
南砚站在门口,垂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天蓝色餐盒。
原来他已经有人送饭了啊……
南砚抬起步伐转身走了。
办公室里,秦隽词拿起那个粉色餐盒,还给了对方。
小雌性顿时红了眼眶:“少将……”
秦隽词皱了皱眉:“第一,在学院请叫我导师。第二,我不喜欢粉色。”
秦隽词还了餐盒,抬眼正好看到门外转身离去的一道熟悉背影。
秦隽词怔了怔,很快意识到什么,摘下平光眼镜起身追了出去。
南砚走得很快,秦隽词追到他的时候已经到楼梯口了,秦隽词低喘着气拉住他,一把把他壁咚了。
南砚挣了挣。
秦隽词已经看到了他手里的餐盒。
“这是什么?”秦隽词问。
南砚撩起眼皮看他:“芒果饭。”
秦隽词挑了挑眉:“给谁的?”
南砚:“冷了,准备拿去喂狗。”
秦隽词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抵在墙上,低头认真地看着他。
“我没有收他的便当。”
“我只要你的芒果饭。”
“哥饿了一中午呢。”
“拿来。”
“冷了也吃。”
秦隽词神色认真,低着头,漆黑的眼睛里浮动着碎光,映出一个小小的南砚,像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南砚不知不觉就松开了手,掌心一空——餐盒被秦隽词抽走了。
秦隽词拉他在楼梯上一起坐,毫无形象顾忌,打开餐盒,就这样坐在他身边开始吃。
太犯规了。
南砚心想。
秦隽词竟然连在这里吃东西都很好看,哪怕他毫不讲究,也吃出了斯文优雅的感觉。
如果秦隽词也穿他们的院服坐在这里,南砚都可以认他当师哥,还是一个清俊至极的师哥,性格也是完全按南砚的喜好来的。
南砚揉了一把秦隽词的脑袋。
“干什么?”
“揉狗头。”南砚说。
秦隽词抬眼看他:“你吃醋了?”
南砚抿了下唇角:“没有。”
秦隽词都要气笑了,用相挨的膝盖侧碰了碰他:“说实话。”
“……看你身边那么多狂蜂浪蝶一阵一阵地扑,我不乐意。”
上次是在游轮,这次是在学院。
南砚做不到大度。
秦隽词眯着眼回味了下南砚这话,忍不住一声笑开了。
“可是我连他们的名字都没记住。”秦隽词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两类人?”
南砚眨了眨眼:“什么?”
秦隽词侧身看着他:“他们的区别是‘是南砚’和‘不是南砚’。”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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