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第七书>仙侠>全世界都想宠我by顾迢> 第89章087朱果的功效…好羞耻

第89章087朱果的功效…好羞耻(2 / 2)

  秦沉紧紧握着刀,笑了:“小词,打蛇要打七寸。”

  秦隽词猛然抬眼,目光如炬地看向他。

  秦沉侧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你打七寸,我砍蛇尾。”

  秦沉说完,就抽刀一跃,向蛇王的身后跑去。

  秦沉披了几十年的白大褂,少有提刀的时候,此时却分毫不见慌乱,反而凛凛有威,手段雷霆万钧。

  蛇王虽然身躯庞大,却尾大不掉,转身笨拙。

  铿锵几声,秦沉的刀砍在它的蛇尾上,拉起一串金石相击的“哧啦——”声,听得人耳蜗发麻。

  蛇鳞漆黑,坚实似铁,这一砍反震得他虎口生疼。

  这样直击不行,那换个位置呢?

  秦沉找准角度,刀刃一压一侧,便贴着蛇鳞刺入了下面的缝隙,发出“噗”的刀入血肉的声音。

  秦沉眸中暗光一瞬即逝,手腕一翻,弯刀一挑,便将它坚硬的蛇鳞挑翻一片,血肉模糊!

  蛇王发出吃痛的锐啸,发狂地拍动蛇尾,将地面拍得震动,震起一蓬蓬尘土。

  秦沉的刀却始终插在它的血肉里,紧咬不放,甚至更往里刺了几寸。

  秦隽词看准时机,右足蓄力一蹬,向蛇王疾速跑去,直接从正面踏上雪白的蛇腹,“噔噔”数步,飞檐走壁,扶摇直上。

  秦隽词高高举起弯刀,锋锐的刀刃折射出雪亮的一道光,晃住了蛇王的眼。

  蛇王下意识地向后仰,秦隽词单膝跪在蛇腹上,手掌摸到它七寸的位置,笑了。

  刀尖,斜刺。

  秦隽词握着刀重重捅入它的七寸,蛇的七寸最为脆弱,一捅到底,刀身完全没入,连柄都紧紧怼在了蛇腹表面,这才停住。

  在血喷涌而出前,秦隽词就一蹬蛇腹,借力跳开。

  在他躲开的下一刻,暗红的蛇血如泉涌喷出,宛如下一场滂沱的血雨。

  三把伞骤然撑开。

  秦隽词撑着伞落地,秦沉撑着伞站在蛇后,沈星眠撑着伞遮住了南砚和自己。

  在这场寂静的血雨里,秦沉和秦隽词遥遥相望。

  秦沉低声评价:“反应还算不错。”

  秦隽词说:“父亲也很令人意外。”

  他们相视一笑,秦沉也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一腔热血沸腾,眉目轻扬,笑得恣意又年轻。

  血雨停了,巨蛇轰然倒地。

  雨过天晴。

  他们又往丛林深处走了一段路,采集好了实验数据,就打道回府。

  回到地下实验室,南砚一吃好晚饭就被秦隽词打横抱回了房间。

  秦隽词想的是现在可以给南砚吃朱果了,结果刚把南砚放上床,南砚就闷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嘶。”秦隽词猝不及防手腕一痛,倒吸了口凉气。

  南砚闷闷的,也不说话,只是秦隽词很快感受到手腕上一湿,温热的液体啪嗒啪嗒地滴在了他的腕上。

  南砚掉眼泪了。

  秦隽词微微慌了神:“阿砚,阿砚?你别哭,你哪里受伤了,哪里难受了,跟我说。你别哭……我心疼。”

  “我没有受伤。我只是气自己……”南砚将脸埋进秦隽词怀里,瓮声瓮气地说,“我好没用。今天下午那时候我好担心你,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会给你拖后腿。”

  秦隽词无奈:“阿砚,保护你是我应该的。”

  “你是我的雌性啊。”

  “如果我连你都保护不了,反要你来保护,那我不是太没用了吗?”

  “可是……可是我好像变弱了。”南砚闷声说,“当时我想要用精神力帮你们的……但是我做不到。我好像,好像调动不了自己的精神力了。”

  南砚抬起头,将白皙的手腕送到他面前,语气委屈:“猫薄荷气息也消失了,对下级的威压也消失了,从怀孕开始,这些就慢慢减弱了……”

  秦隽词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轻轻将手放在他的发顶,揉着柔软的黑发,手掌向后顺去,一顺顺到后颈,像给小猫顺毛一样。

  秦隽词垂下眼睛,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他,眸底盛着光静静流淌。

  “那就让我当你的盔甲,当你的刀剑,当你的光。”

  秦隽词低下头,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耳尖:“是我在你肚子里留了种,是我让你变弱了……所以就让我来保护你吧,保护你生下我们的幼崽,保护你到一辈子。”

  南砚本来还抽噎得一嗒一嗒的,听到这里就哭不出来了,只是眼睛红红地看着秦隽词,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一样。

  被小伴侣这么可怜兮兮地瞧着,实在是……

  秦隽词看得心口微热,从空间拿出一颗朱果,哄南砚:“先不哭了,先吃这个。”

  南砚用鼻音“嗯”了一声,睫羽还湿漉漉的,垂着眼睫,接过朱果,小口小口地啃了起来。

  甜腻的汁水吞咽下去,很快就化成了一股暖流。

  南砚越吃越热,最后还剩下一小口没吃,就热得脸色绯红,满头大汗。

  他抬起汗涔涔的一张脸,黑色的鬓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额角,眸里水汽弥漫,声音无助又软绵绵:“我好热……好难受……我可不可以把衣服脱掉?”

  南砚跪坐在床上,热得恍惚又茫然,微微喘着气,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秦隽词修长的手指滑进他双腿之间,倾身吻了吻他,嗓音微哑:“当然可以脱掉衣服……”

  ……

  南砚一觉醒来,浑身酸软。

  虽然身上已经被清理得干干爽爽,但他还是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南砚脸热得像要烧着了,现在一开口声音都还是哑的。

  秦隽词餍足后心情愉悦,南砚捶他也不躲,反倒亲亲抱抱哄南砚。

  就像一只黏人的大猫。

  可他昨晚一点也不像。

  南砚羞愤交加地捶了一下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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