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词侧躺着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我问过御医了,你要多吃点补的,才有奶喂幼崽……来,秦哥帮你揉揉那儿,看看今天有了没。”
南砚都不知道当初那个清冷禁欲的秦少将哪里去了,现在这个大流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南砚咬牙:“秦隽词,赶紧把你这流氓劲儿给我改掉!别让儿子学你!”
“阿砚,你的脸好烫啊。”秦隽词低笑,“可是我只对你流氓。”
所以说啊,哪有什么天生禁欲的人,只是还没遇到想对其耍流氓的那个人而已。
南砚说不出话来,又气又找不到理由反驳,秦隽词笑他脸皮薄,倒冠冕堂皇地更过分了。
秦隽词把南砚的睡袍扯得松松垮垮,然后从松散的衣襟之间摸进去,不轻不重地推揉着南砚白皙光洁的胸脯。
南砚紧抓被单:“……疼。”
“阿砚你这……”秦隽词叹息,“这就疼了,以后还怎么喂饱大崽和二崽?”
秦隽词叹得真情实感,就是不知道是为两个幼崽叹息,还是为他自己叹息。
秦隽词撑起身,把南砚翻过来让他仰躺在枕头上,然后把南砚松散的睡袍扯到两边纤细的肩头上。
如水的月光轻轻照进屋内,让南砚洁白的胸脯笼罩上了雾气般的银白柔光。
凉意让南砚微微绷紧神经,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秦隽词,看着秦隽词俯下身,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
一会儿,南砚感受到了湿热,那是……舔舐?
南砚努力低下头,艰难地看着埋在自己胸口那里的黑色脑袋,细碎的黑色额发遮住了秦隽词的眉眼,让南砚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南砚有些疑惑:“秦哥……你在干什么?”
突然,南砚猛地仰起头,揪紧了床单。
秦隽词已用行动回答了他。
南砚微微发颤,他想要将自己的身子缩起来,却控制不住地打挺,反而将白净的胸脯更往外送,眼睛瞬间含泪。
秦隽词垂着眼睛,轻轻咬了咬他淡粉的珠尖,用舌尖认真地碾磨,随后重重吮吸。
南砚睁大了湿润的眼眸,神色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像被抽了魂儿似的,极度茫然地微微张开嘴。
“秦隽词……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秦隽词嗓音微哑:“我帮幼崽先试试……这里到底能不能出奶。”
南砚的神情微微出现了一丝裂痕,片刻后,他咬牙切齿:“秦、隽、词。”
秦隽词轻咬一下他细皮嫩肉的那里,南砚顿时没了气势,尾音直接酥了下去。
秦隽词低笑两声,伸指挑起他的下巴,问:“你连我这样都受不了,还怎么给那只小虎崽喂?嗯?”
末了他还要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声:“阿砚真是一个不合格的阿爸啊。”
南砚眼泛泪光:“秦哥你好过分……”
“原谅我的过分。”秦隽词用着祈使的语气,低头和南砚额头相贴,“因为我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阿砚……我一点都不想和那个臭小子一起分享你,即使他是我们儿子。”
南砚慢慢地问:“秦哥……你在跟儿子吃醋?”
他都不知道秦隽词的占有欲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秦隽词用指尖轻碾他泛红的漂亮珠尖,低声说:“我当然会吃醋。一想到幼崽也可以亲你脸颊,含吮你这里,我就……”
南砚撑起身子,拢起衣襟,半靠在床头上看着他,眉眼无奈:“秦哥,我也不想这么早就有幼崽,我也还没有和你过够二人世界。可是秦哥,是你让我怀了幼崽的。”
“既然有了幼崽,就要对幼崽负责,给幼崽足够的关注。”南砚用手圈住秦隽词的脖子,“但……我从来都是你一个人的啊。”
南砚一手护着自己的小腹,悄悄凑到秦隽词耳边说了句什么。
这是他能想到的哄好这只大白虎的最好方法了。
而效果也很好,秦隽词被很好地顺毛了,温驯地将头抵在他肩窝拱了拱。
日子一晃而过。
等到南砚能够喂幼崽的时候……肚子里的那个都已经三个多月了。
南砚把秦隽词轰出寝宫,红着耳尖关上门,抱着小虎崽坐到床沿,拉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小虎崽立刻意会,嗷呜一口含了上去。
南砚一手抱着小虎崽,一手捂着自己微鼓的小腹,衣服落下来把小虎崽的脑袋都盖住了,衣服下小虎头一耸一耸的,发出些轻微的嘬咽声。
南砚微微皱着眉毛,忍耐着那种粗糙的触感和吸扯的力道,时而闷哼两声,或疼得发出“嘶”声。
平平胸脯的薄薄水分很快就被吃干净了,南砚捏住小虎崽的下颚让他松嘴,小虎崽松嘴的时候那里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留下了半圈浅浅的虎崽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