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手下有很多能人,在江湖中也安排有眼线,可是隹夕的身份就像是被隐藏的谜语一般,毫无头绪,甚至连此人的行踪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若不是雍成威确信自己在记忆中看到了闻墨和隹夕亲密相处的画面,现在这样的情况都险些叫雍成威以为这个“情敌”其实是他假象出来的人物。
因为这一封信,雍成威这段日子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与苦恼之中,甚至还几次三番的偷偷潜入到了闻府,只是想远远的看闻墨一眼。
而闻墨精神力的异能也不是吃素的,在雍成威潜入的第一天便发现了对方的存在,但闻墨见那人似乎也没什么举动,就放在一边不管了。
经过了这些日子里一个人的自我调整,闻墨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平静面对雍成威了,因此对于那人的不请自来,闻墨完全抱着无视的心态,只要不影响他好好养胎,那么就万事好商量。
于是,冥冥中两个没有交流的人,却仿佛达成了共识,一个自顾自的养胎休闲,另一个暗戳戳的暗中偷窥,都不曾出面,但都维持着这般脆弱的默契。
终于,到了闻墨生产的那天。
那日,雍成威像是平常一般,偷偷潜入了闻府,想要摸到闻墨的院子里去,可是却发现下人们都是急忙忙的样子,心中一算便知是闻墨的产期到了。
不过,即使雍成威心里再怎么记挂,现在的他也是没有资格等在屋外的,因此只能继续藏在暗处,一边攥紧了拳头,一边死死盯着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屋子,恨不得立马飞进去陪在闻墨身边。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很可笑,可是却无法抑制心里的情绪,只能等着、等着,直到天色渐暗。
雍成威躲在树上,只能远远的看到闻老爷闻夫人抱着两个孩子,他们的脸上都是放松的笑意,而那两个孩子也乖巧的睡着;再透过窗户的缝隙,他只能瞧见闻墨疲倦的面容、苍白的脸颊。
就这样静静的在树上看了很久,直到休憩的闻墨也醒来,笑容真挚的哄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孩子,雍成威还是不想离开。
他想在近一点、近一点……
闻墨若有所感,他偏头看了看墙壁,依稀记得在墙厚有一颗树,若是雍成威躲在那里也是不容易叫人发现的。
他低头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孩子,都在憨憨的睡着,便叫身边伺候的下人们都离开。
“进来吧。”
闻墨的声音不大,但是他知道,以雍成威的耳力,完完全全能够听到。
果不然,在安静了一会儿后,雍成威便从一侧的窗户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