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人们睡的都感觉有些奇妙,今天的这场仗打的有些……莫名的好玩啊。
而景子衡则不是很好过了,追着封彤进了屋,发现封彤已经将收拾好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中央,自己正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景子衡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彤儿你这么快就睡了啊?”
封彤眼睛并没有睁开,“你也早些休息吧,明天好有精力赶路。”
景子衡直接将人搂住,“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将他的衣服弄坏的,实在是他们的道袍质量太差!”景子衡开始在心里指责目天门道袍的做工。
封彤并没有说话。
景子衡又道:“我发誓,除了你我谁都不想看,我只对你有兴趣!”
说完后封彤微微皱了皱眉。
景子衡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蒙着眼睛和他们打架!”
景子衡正这样保证着,封彤突然推开被子坐了起来,“还蒙着眼睛?!你真以为他们真的打不过你啊?”
“啊?”景子衡有些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木云身上时刻带着毒药,”封彤咬牙,“你来年考虑就不考虑扑上去,万一……万一有万一呢!”封彤说道最后差点就吼了出来。
景子衡一时间有些懵,后知后觉才发现封彤原来是在担心自己,瞬间一颗心被填的又撑又满。
封彤还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景子衡一个熊抱给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你……”封彤又好气又好笑。
“我知道,”景子衡道,“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以后也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景子衡拍拍他的背。
封彤闻言眼底终于染上了笑意,一夜好眠。
说来也奇怪,自从将和木云一战之后,去往漠北的路上竟然没有再出什么岔子了,连景子衡也纳闷:“难不成真是我们上次给他打怕了?我们马上就到漠北了,出了上次一点动静也没有着实是奇怪了些。”
“不用奇怪,木云看着挺要面子的,结果上次被你那么一整,”封彤在他身边骑马,“八成是去找他师父告状去了。”
“怎么还是小孩子么,”景子衡笑,“少天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不告状了。”
景少天在一旁撇嘴,每次告完状被你收拾呃更惨,让谁跟你一起长大都不敢告状了。
封彤摇摇头,“不一定,这次他应该大体上摸清了我们的目的,等我们到了漠北,再见到他们就不远了。”
段宇从后面骑马上前,“前面就是漠城,我们到了那里就离那处宝藏不远了。”
“嗯,”封彤点头,“我们就去前方歇息。”
皇城,皇宫内。
夏铭读完手中的书信,然后抬起头来挑眉看着身旁的封晗。
封晗放下手中的书,问道:“怎么了?”
“这是封彤的书信。”夏铭直言道。
封晗微微皱了下眉,“他现在在哪里?”之前听说他去了淮安,可是一直找不到自己怎么也不回来?
“他去了漠北,”夏铭给他倒了杯茶,“听说在漠北有一处宝库,应该和碧落石有关。”
封晗早就听说了碧落石的事情,夏铭也提过一嘴,但是这和朝中的事情实在是没什么联系,但是听到漠北的时候他还是微微愣了一下,难道是去找枯萎草了?
见封晗不说话,夏铭又道:“你不想知道他去漠北做什么吗?”
封晗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难不成是为了那座宝库去的?”
“不止如此,”夏铭将那封信递给他,“之前没有把木韩坤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封晗仔仔细细的读完了那封信,心上封彤没有说枯萎草的事情,但是从信中看来,木韩坤这人盘踞在好像就盘踞在漠北,而且野心还不小。
“木韩坤这人,”封晗抬眼看他,“不该留。”
夏铭看他。
他本来是个挺有名的道士,彤儿小时候生病还请他来过家里。
夏铭微微皱眉。
“但是他趁机在彤儿体内下了毒,”封晗微微闭了闭眼睛,“是为了灵珠。”
夏铭这下更是诧异了,“他以为灵珠在封彤的体内?”
“没错,”封晗道,“所以因为这件事我很对不起彤儿,他的内力在一点点的消失也是因为他体内的毒。”封晗表情微微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
夏铭揽过他,“没事了,这件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那……封彤体内的毒能清吗?”
封晗抬眼,将漠北的枯萎草可能是解药的事情说了一遍。